息了。
上一世,她失去了愛情,親情,失去所有的一切,還有最珍貴的生命。
一切彷彿還發生在昨天,那種感覺,她至今才感覺還在,那麼真實,在天牢中,就是每天活在水生火熱的地獄中,一直不斷的被煎熬著。
而現在,她不僅證明司徒嫣的身份,更要證明沈家的清白,還要那些害她的人,也一個接著一個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所以,她需要司徒嫣這個身份,必須要出宮……
這時,忽然響起的腳步聲打斷了雲靜初的思緒,便看見一抹陰影擋住了她的身形,抬起雙眸,便看見是啟天的太子赫連城,陽光下的赫連城俊朗不凡,滿臉的陰驁,神色凝重,手裡棒著一個錦盒,一看就是有些年份的東西,雲靜初不出聲定定的望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赫連城定定看著她,忽然將手上的錦盒雙手遞上,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恭敬說道:“公主,還請您收下這原本屬於您的東西。”
雲靜初被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飛快的掉頭望著周圍並沒有發現任何人,雲靜初陰沉下臉,眸光犀利的落到赫連城的身上,聲音凌寒如冰,“太子殿下,您認錯人了吧?
赫連城抬頭忘向雲靜初,眸中一片清明,視線落到雲靜初的身上,隨後說道:“我沒有認錯人,父皇給我看過那一副圖,上面的蓮花就跟您背上的一模一樣……”
“什麼?!”雲靜初聽得驚疑不定,滿臉的難以置信,不曾想過這背上的蓮花還這麼有來意,難道嫣兒不是司徒侯的女兒?她的真實身份是公主?又是哪裡的公主?想著,雲靜初不禁有些混亂了起來……
雲靜初的臉色忽明忽暗,幽深的瞳孔深不可測,使人看不清楚她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而赫連城雙手還是停在半空中,在等待著雲靜初接過他手上的錦盒……
第一百三十章
雲靜初看著那個錦盒,心中還是有很多的疑惑,如果單憑背上的蓮花胎記就說自己是公主,那這麼年以來,早就有人揭穿司徒萱的陰謀,可是卻不曾有人發現,所以赫連城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通……
想到這裡,雲靜初眯起雙眸危險的盯著赫連城,這赫連城難道是為了自己的妹妹,所以才故意陷害她,唇角浮起了一絲冷笑,但是很快隱去。
“太子殿下,奴婢要在此處等太后,還請您行個方便。”雲靜初委婉地開口說道,希望他儘快離去。
赫連城直忤忤的跪著,一動也不動,鎮定的望著雲靜初,低沉地說道:“公主,本太子所說句句屬實。”赫連城說完把手裡的錦盒遞到了雲靜初手上,繼續說道:“這是當年你的孃親親自託父皇留給公主的,說將來找到公主一定要親手交到公主的手裡,您孃親說了,她只是希望你能過上平凡人的生活,希望你不要想著復朝,不要再重蹈覆轍你父皇的老路。”
赫連城說完之後,便長長的的撥出一口氣,好像整個人輕鬆了很多,這次來文元,父皇親自交代他辦這件事情,務必要找到這位前朝公主,將這個錦盒交給她,起初的時候,他還擔心茫茫人海中大海撈針,沒有想到機緣巧合下就找了這位公主,也算了卻他心中的心事一樁。
雲靜初聽著赫連城的話,感覺腦袋中的問號更多了,更加疑問了起來,從未想過這個公主還是前朝公主,之前還有聽過赫連城問她彈的那首曲子,莫非她孃親也知道什麼,難道一向只是當著沈夫人的孃親還有別的身份?
雲靜初的頭都想大了,於是便開啟錦盒,錦帛裡面全是一些奇怪到她看不懂的文字,更特別的那一條銀色的鏈子,吊墜看起來像是一把鎖,上面有一朵綻放的蓮花和密密麻麻的花紋,看著上面那蓮花的形狀,真的和自己背上的很像,可是她依舊不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前朝公主。
雲靜初臉色忽明忽暗,幽深的瞳孔深不可測,使人看不清楚她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赫連城高大的身軀依舊站立著,似乎在等待雲靜初的問話,然後可以一一為她解答。
“太子殿下,您說的話,奴婢會好好想想。”話落,雲靜初將錦盒合上,赫連城站在一旁,俊朗的面容變得柔和了起來,望著雲靜初那張清秀的臉,其實之前無意中看見父皇密室中的那幅蓮花的畫時,就覺得驚歎不已,那樣的蓮花似乎從未見過,直到父皇告訴他,這幅畫上的蓮花其實不是真的花,而是一個女子的背上的胎記,於是他真的充滿了好奇,直到那一晚,無意中看見雲靜初背上的蓮花,他真的震驚不已。
雲靜初感受到他奇異目光,細眉微微一皺,但還是忍不住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