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本政fu無關’便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咱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一直沒有說話的國務卿徐世昌啞著嗓子說道“我國目前的國力軍力雖比民初已大大加強,可要當真和日本開戰,卻還是萬萬不能啊……”
憤懣已極的蔡鍔猛地一拳擊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放的槍械匕等證物全被震得跳了起來。
“那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蔡鍔的吼聲在屋內回dang著,震得人耳鼓麻。
所有的人都靜靜的站在那裡,很快屋子裡便變得鴉雀無聲。
楊度的目光掃視過眾人,最後落到了蔡鍔身上。
“陛下在世時,常勉勵我等埋頭奮鬥十年,再和日本抬頭相見,如今十年之期未到,國家卻經此慘變,而此刻內外形勢皆不容樂觀,咱們切不可自己先1uan了陣腳。”
楊度的話對暴怒的蔡鍔起了一定的作用,蔡鍔深吸了一口氣,好容易才恢復了常態。
“事突然,咱們現在還是想想如何善後吧。”徐世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如果讓國家因此而陷入動1uan,便是我等之罪過了。”
聽了徐世昌的建議,屋子裡的人紛紛稱是,一干軍政要員們便在這小小的停屍房裡開始商議起善後事宜來。
廣東,韶關,南直隸巡閱使行轅。
“1uan黨怕是沒有這等手段,能在戒備森嚴的深宮之中刺駕成功。”楊朔銘放下了手中的加急電報,說道“看這手法,倒象是日本人乾的好事。”
“很有可能,應該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人乾的,革命黨人只怕沒有這樣的高手。”徐元錦說道“宮禁應該是戒備森嚴的,如果不是一群高手,恐怕連門兒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