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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取過一支“水連珠”看了看,眉頭也象蔡鍔一樣的緊皺了起來。

“這些都是兇手使用的?”陳宦問道,儘管他問話的聲音並不大,但還是讓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是。”江朝宗答道“都是俄式的槍械。”

聽了江朝宗的回答,蔡鍔轉身也來到了桌旁,他拿起了一支“莫辛納甘”左輪看了看,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還真是做得不留痕跡。”蔡鍔將手槍扔回到了桌上,冷笑了一聲。

陳宦放下了手中的“水連珠”步槍,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柄環匕,仔細地審視了起來。

“宮禁一向戒備森嚴,他們這麼多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而且還帶有槍械,視禁門如無物,這可真是奇了。”蔡鍔沉聲說道“應該是有內鬼接應。”

“是,我衛隊與兇手jiao戰時,內宮僕役便有多人潛逃,現已不知去向,這當中肯定有為兇手接應者。”朱啟鈐在一旁回答道,

“兇手所用槍械,俱為俄式,其yu蓋彌彰之意,可謂用心良苦。”陳宦看著手中的匕,冷笑道“只是還是漏出了馬腳。”

“什麼馬腳?”蔡鍔立刻問道。

陳宦用手摸了摸匕的刃部,然後將匕jiao給了蔡鍔。

蔡鍔接過匕,也象陳宦一樣的摸了摸匕的刀刃,也是一愣。

“這匕已經鈍了。”蔡鍔有些奇怪的說道。

“這把匕從外形看,和我國民間的匕完全一樣,但是松坡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現,這匕的問題很大。”陳宦說道“它的長度要比我國民間所使用的匕長很多,而且脊背也很厚。”

聽了陳宦的話,蔡鍔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匕,果然現和陳宦說的一模一樣。

“剛才松坡也已經注意到了,這把匕原本是很鋒利的,但現在已經變鈍了。”陳宦說道“松坡知道為什麼這把匕會變鈍嗎?”

蔡鍔搖了搖頭,而此時聽到陳宦的講述,楊度等人也紛紛圍了過來,凝神傾聽著陳宦的講解。

“松坡看這裡“陳宦指著匕柄部的粗大圓環“這個環,也做得更為粗大,這裡有很重的磨損痕跡,這是系綁繩索所造成的,而我國的匕環相對較細,而且平日只拴系紅綢以為裝飾,造成的磨損和這種痕跡完全不同。”

“養鈿的意思是……”聽陳宦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到問題的關鍵,江朝宗變得有些焦躁起來。

“我說這些的意思,是想告訴大家,這柄匕是特製的工具,可以用來翻越城牆,刃部變鈍,是因為在墻體cha過的緣故,做得如此厚重,是為了能夠用來當踏腳工具,配以繩索,則是用來回收。”陳宦說道“而這樣的用法,則非1uan黨當中的江湖中人所慣用,倒是和日本忍刀的用法完全一致。

聽到陳宦的最後一句話,所有的人臉上全都現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江統領如果不信,可派人查探宮牆和立柱,看有無刀刺痕跡。”陳宦說道。

江朝宗立刻大喊了一聲,幾名衛士快步來到了屋內,江朝宗對他們吩咐了幾句,衛士們領命而去。

“不管逆黨有無內鬼接應,以他們那些人的才智,是nong不出這樣攻進深宮刺王殺駕的陣仗的。”陳宦的臉色變得陰鬱下來“除非他們有人在日本人那裡受到過專門的訓練,才可能如此輕易的得手。”

“不錯,這一擊而中的本事,的確不象是逆黨眼高手低的作風。”楊度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明,刺駕這件事,日本人早就籌劃很久了。”

“養鈿分析的雖然不錯,但現在問題是,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日本人參與其中。”蔡鍔嘆息道,目光又落在了桌子上的“水連珠”上“日本人在謀劃這件事的時候,已經考慮過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了。”;

“就是有直接證據又能怎樣?”陳宦冷笑了一聲“哪怕有兇手活著,招認是受日本人指使,我國難道要因此和日本重新開戰不成?”

聽了陳宦的話,屋內所有的人臉色都是一變。

“我們這裡沒有直接證據,楊瀚之那裡倒是有日本直接支援逆黨的證據。”陳宦看著蔡鍔的臉色由青轉白,繼續用譏誚的語氣說道“江防艦隊的新式炮艦,在珠江口及虎門灣多次攔截擊沉到由臺灣開往廣州的軍火運輸船,並俘獲過船上的日本水手,所錄的口供都指向日本政fu,可又能怎麼樣?咱們難道要去炮轟臺灣不成?”

“是啊!外jiao部曾據此向日本方面多次提出嚴正jiao涉,可日本人一句‘民間企業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