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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傲背影。

於是……

她低眉順眼的時候,他就想著法子讓她生氣。

她驕傲走人的時候,他求著哄著寵著。

她溫柔嬌媚慵懶依靠的時候,他便不斷索求。

無論是那個時候的她,都是精彩入味的,讓他如溫風解慍般的舒暢。

兩個人在一起,一個舒服,另一個不爽,那麼就有矛盾。

可是問題她無法發洩她的情緒,所以矛盾沒有解決,變成了壓抑。

通常,以上情況都是發生在床上的,不過他們卻是相反。

在床上的兩個人,比任何時候都要融洽。事實上,靖斯年的優點,在洛曉霜眼裡,也只有床上了。

當然還得撇開第一次他因為迎合至尊寶山寨造型的土匪行徑和第二次被藥物控制的禽獸行為。

除了那兩次,剩下的,一次比一次感覺好。

靖斯年是個講究的人,洛曉霜總結。

吃穿這些講究跟著條件走,有了條件自然講究。但是床上的講究,讓靖斯年冷酷的形象多了幾分感性,增添了幾分魅力。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色字當頭的男人,女人什麼樣的沒見過。

這話他沒說,但是她明瞭。這天下是他的,這制度是他定的,他想跟什麼樣的女人OOXX不可以?

事實上,也就她,別的女人一定美滋滋的接受他的寵幸。

她被他“寵愛”的次數越多,越覺得這個男人細膩。

男人細膩某種程度上來說,不是什麼誇獎。

可是靖斯年“粗曠”的形象在洛曉霜的腦袋裡深植很久了,細膩這個詞,對於她來說,在他身上看到是一種驚奇。

而細膩表現在床上,是一種感覺,一種讓身體蠢蠢欲動的感覺。

她感覺司靜宸的身體,在靖斯年的手上,在他的身下,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慢慢綻放著。當然,也得是她洛曉霜配合再行。

不過無所謂了,她這個人從來都低調,不喜歡邀功!

於是,充滿矛盾和對立的兩個人,在床上和諧了起來,時不時的她還能開開玩笑,比如……

“你到底有沒有跟好多個妃子同時……一起……服侍你啊?”她想問他有沒有NP過,可是NP這個詞太難解釋了,於是選擇用曖昧的眼光與他溝通。

“如果你願意,改天朕可以試試……”他冷著回答,她明白了,這個問題他有不爽。她最煩聽到他說“朕”這個詞,特別是冷眼看她的時候,她噘嘴轉身,準備睡覺。

她一轉身,乳白的身體,彎曲的腰線,還有圓潤的翹臀,再有倔強的背脊,都是美麗的風景。他眯著眼,靠過去,手臂從她脖子下鑽過去,身體靠著她溼熱的後背,“你以為朕跟你父皇一般昏庸……”

他說這話已經是放下身段了。他氣她沒輕沒重的開他玩笑。他沉迷與她,已經超出了他的底線,她卻還在女色這方面開他玩笑,難道她還真以為他是一個昏庸的皇帝麼?

可是他放下身段說出的話,卻提醒了她。

她是司靜宸,他是靖斯年。

不是二十一世紀,花花世界的男人與女人。

他們的背後,是兩個國家,一是段仇恨,還有無數的血淚與交易……

和諧,永遠只是表象。

她轉過身,看著他,沒好氣的笑著,真是的情緒,隱藏的虛假,“沒有父皇的昏庸,哪能承託你的英明啊?”

他聽出了她的情緒,卻覺得她的嘲笑即可惡又可愛,雙手緊箍著她的柔軟的腰,腦袋扣在她頸項處,“恨朕麼?”

那股虛假,因為他的三個字,變得僵硬。

而他的手掌,隨著她的腹部,沿著肋骨,慢慢的移動,直到心臟處,他坦平了手掌,貼在那裡,緊緊的貼著……

“那天為什麼扮成那樣?”她沒直接回答他。

“好玩。”他看著她,一點都沒有隱瞞的意思,“仗贏了,興致來了,只是覺得好玩。”

強者與弱者只有在勝負的那一刻分辨的出來。他有權利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因為他是贏家。

“那我好玩麼?”她笑眯眯的問他,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有的時候好玩,有的時候不好玩。”他認真回答她,然後繼續問她,“恨朕麼?”

她嘆了一口氣,很真誠的告訴他,“恨,但是又不恨……”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閃著動人的光澤,是一種絕望的無奈,那兩片唇吐出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