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動人的韻律與觸覺。
那靈動的舌,溫柔的唇,慢慢移動……
那種若有似無的感覺,那種溫香柔軟的觸覺,都在拉扯著他的神經。
溫潤的唇,水漬漬的豔麗,離開了他的身體,依然帶著誘惑的神采。
那雙小手握住他的敏感,他眯著眼睛,看著那瑩白光亮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將他一寸一寸的包裹起來。
緊緊的,卻溫軟如水……
那一刻,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而她,看到了心底的淚水,是一種無奈的懦弱。
只有一個人知道的眼淚,是悲情與苦澀的,可是她卻覺得很慶幸。
還好,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你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她輕咬著他的耳垂,微擺著腰肢,“我就是來求你原諒的,你愛信不信……”
他將她摟的緊緊的,依然沒有開口。可是再也無法忍受她不痛不癢的蠕動了。
他要深深的感受她,他要劇烈的與她糾纏。
他要讓她感覺到是他,是他……
她將身體交給他,隨著他的推動,發出動情的呻吟,那聲音嗚咽幽轉,輕哼淡調,是曲……
一首不成調的曲子。
“靖斯年,我們好好的,好不好?”
曲末,她將溼漉漉的臉貼著他的臉,無力的問他。
他側過頭,大手撫摸著她的臉,將臉上的頭髮一絲一絲的放在她耳後,黝黑的眸子深沉且明亮,“就一次,司靜宸,朕只給你一次機會……”
她抿嘴一笑,緊緊的樓住他,一次夠了……
她用初夜,與他換了活命。
隨後用受傷,換了他的心疼。
然後這一次,又用自尊換了他的信任。
這些交易,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只有要或者不要。
她要的,她拿到了,那便是合適!
第 17 章
洛曉霜曾在BBS讀過一篇星巴克手冊,看完了只有兩個字,裝B。
當時的她,一笑而過,而現在,她深刻的體會到了,裝B其實是很辛苦的。
當時她真不該不懂事嘲笑別人的辛苦。
她非得在靖斯年面前裝,裝作無目的性,裝作就是想要和他和解,那麼自然,她想要接司靜香進宮陪她的事情自然也沒有辦法開口了。
靖斯年是什麼人,只要她開口了,那麼自然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信任這個東西,就跟一見鍾情一樣,是零到一百的突破,是無到有的變化,沒有過度,是非常直接的。
因為直接,所以沒有基礎,摧毀起來也是非常容易的,一擊即破。
所以她不敢動,不想輕易破壞好不容易建立的成果,只有伺機而動了。
不動的後果是什麼?
不動那就意味著洛曉霜和靖斯年必須繼續玩著美人和皇帝的遊戲。
而這個遊戲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洛曉霜覺得自己就跟小丑一樣,心酸就不說了,她一個堅強的孩子,什麼苦不能吃?
她最害怕的是奴性,一種習慣成自然的奴性。
蕭翊就有奴性。她跟他相處時間長了,便發現,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身上不自覺的帶著奴性。這不是他的錯,也絕不貶低他的意思,那是環境造成了。因為他是庶出,因為他接受的思想和教育,還因為他的家庭都讓他身上有強大的奴性。
那種個性,只要在涉及到蕭決,涉及到她都會表現出來。
其實二十一世紀,也有不少奴性的人,不敢發表自己的意見,什麼都無所謂的老好人,某種意識上也是奴性。
這是一種生存形態,是大環境和小環境的壓迫之下,然後加上個性所造成的。其實這樣沒什麼不好的,但是這樣的情況要是出現在她自己和靖斯年身上,就很不好。
靖斯年本來就是一個霸道的人,她為了討好他,自然有些倔強得收斂一些。那跟前段日子她消遣他不一樣,這一次,她是真的需要依附他。他強,她弱,時間長了,便有一種討好他的奴性,一種謙卑的為了生存的奴性。一種讓她快要奔潰的奴性。
而靖斯年呢?
這些日子,他的惡俗趣味越來越低階了。
他喜歡看她低眉順眼中的張牙舞爪,喜歡看她睡覺時溫順嬌媚的慵懶模樣,也喜歡看她跟個小鳥似的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問個不停,更喜歡她噘嘴甩手,直接走人的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