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已經被答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換了一個問題:“湯裡的藥是誰下的?是什麼藥?從哪兒得來的?”
被審歹徒因為之前的槍傷流了不多但也不少的血,有些要坐不住了,乾脆靠在椅子上:“是被你們打死的那人下的。是什麼藥,他應該知道,但他已經……”
“那藥我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但是上級肯定知道!”
這個人倒是全招了,但是卻沒什麼太有用的東西。他說的與任務有關的內容,顧依依在電話裡已經基本上都跟蔣新勇說過了。
田師長又用同樣的辦法,再加上一句你的同夥已經全招了的話,先後搞定了另兩個人。把賀小龍和汪晨曦從自己一直在問問題,對方卻不回答的審問窘境裡解脫了出來。
得到的資訊大同小異,只不過多知道了一個關於他們上級的模糊情況:一米七三的身高,不胖不瘦,聽聲音像是三十多歲的男人。沒什麼外地口音,好像是本地人。
田師長帶著賀小龍、汪晨曦、蔣新勇和白峰去了最後一間屋子。
雷震剛剛收起拳頭,他實在是不耐煩這麼個罪大惡極的歹徒還跟他玩忠誠的把戲,一開始是問什麼都不說,就跟啞巴了一樣。
讓他很巧妙地湊了一頓,身上並沒有什麼痕跡,就是讓人肉疼。這個好像寧死不屈的歹徒才開了口。
可是卻狡猾得很,說的都是沒用的。
這不雷震這次可是徹底生氣了,一頓組合拳下來,打得對方的肋骨吱嘎嘎直響,倒是還沒有骨折,但骨裂是在所難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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