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平被戰友叫著去接電話時,還挺吃驚,他家在外地,和家裡都是寫信交流,是誰給他打電話呢?
跑去辦公室,拿起話筒,就聽到雷震直接自報家門,然後就說了他們遇到的事情,衛平略一思索:“雷震,這種情況必須要當面看,只說是類似蒙汗藥,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種的,用了多少……”
其他人都湊在話筒旁邊,聽著衛平說的話兒。
田師長更是乾脆,直接做了決定:“我這就跟首長請示,把他派過來,好好當面看看,把藥給解了!”
於是,在下午他們提審唯一沒有招供的歹徒時,衛平到了這裡,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名獸醫。
兩個人連辦公室都沒進,直接去看了仍在昏迷中的土狗。
負責看護這條狗計程車兵,看著被師長請來的這兩位同志,蹲在狗旁邊,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一遍。
而後又向他詳細詢問了這條狗喝了多少下了藥的湯,多長時間後以什麼樣的方式昏迷的,昏迷中的表現……
衛平和那名獸醫,一聽這名士兵說的都是些大概的情況,沒有任何一個問題,能夠得到確切的回答。就有些無奈,這些粗略的情況對於他們能夠解藥成功一點用處都沒有。
好在兩個人平時就是整天與狗打交道的,而且這名獸醫還隨身背來了他的藥箱,裡面全是治療各種狗病的藥物。
獸醫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小瓶的藥,這藥是專門對付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