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之後,一直坐在客廳裡,她卻非常清楚顧承家把她的屋子安排在哪裡,可見在某些方面長進了不少。
顧依依探出精神力,果然看到莊彩畫掏出手絹擦乾了眼淚,然後趴在雙人床上,用拳頭錘了幾下。
顧承家剛才去接學校打他的電話,這會從主臥室裡出來,看到兒子回來了,卻沒了莊彩畫的身影:“小畫哪裡去了?”
顧佑北從剛才的錯愕,變成了滿臉的不高興:“爸,看樣子你是留她住在我們這裡了,讓她找別的地方去,住我家幹什麼!”
顧承家訓了他一句:“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哪有男孩子同女孩子一般見識的道理!”
隨後就把莊彩畫今天的遭遇說了一遍:“你們倆雖然不對撇,這個時候也不要針鋒相對!”
顧佑北極為震驚:“那個組織在京城朝我們動手,現在又在江南向莊家動手,他們這是打算大幹了嗎?”而後也不再說不讓莊彩畫住在這裡的話了。
顧依依卻好奇地問道:“三堂哥,你和莊彩畫有過節啊?”
顧佑北的臉有些不自然:“你也許不知道以前的莊彩畫就是個讓人討厭的女孩!被那些舔莊家的人給捧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是在我們面前也不收斂。”
“再加上有景家女兒一直在旁邊攛掇著,不光是我,其他人也被她得罪過。依依,我跟你說,她是我們這個圈子裡出了名的傻缺!”
“不單是不顧忌我們的面子,還故意拆我們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