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這一點還真要命,她只能硬著頭皮學!
莊墨象和顧依依敲定了學游泳的事兒,二人就返回了客廳。
莊彩畫已經講述完畢了,她越發地有了底氣。
她媽媽曾告訴過她,顧家的底蘊不凡,顧家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輩。現在好了,這裡有了顧家的一位長輩在,兩家又是通家之好,她還怕什麼!
顧承家看著已經坐下的莊墨象和顧依依問道:“小畫是你們救的,發現了什麼其它的沒有?”
顧依依直截了當地回道:“綁走她的那幾個人中的頭兒是那個組織的,其他的人是他花錢僱來的。”
顧承家急急地插話道:“那個組織,是哪個組織?是不是京城出現的那個組織?”
顧依依聽著如同繞口令般的問話:“是!這幾次被抓到的人都是新近進入那個組織的,都不知曉任何有用的資訊,他們的上級都是戴著面具……”
顧承家站起身:“我打個電話。”
顧依依朝著他的背影喊了句:“二伯,讓莊家趕緊派人把他家孩子接回去,免得不安全。”
顧承家沒回頭,揮了下手示意他知道了,就進了主臥室。先給顧爺爺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莊老打了電話。
客廳裡,莊彩畫盯著顧依依:“你是不是嫌我是個累贅,想要趕緊把我甩開!”
顧依依不禁笑了,這孩子越發地有自知之明瞭:“有些實話……不好聽,但不虛偽……你趕緊回家,我們兩個人、兩家都受益。”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顧依依故意說了兩句:“你呢,只要呆在家裡不亂跑,應該是非常安全的。我呢,我在這裡停留的天數有限,你走了之後,我就不用再陪你了,就可以把自己之前指定的旅遊計劃實施完畢。”
莊彩畫聽著這些大實話,嘴角耷拉下來,真不好聽,但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顧承家回到客廳:“我給莊老打的電話,他說已經讓小畫的大伯派人過來接人了。”
莊彩畫吃驚地看著坐在她斜對面的顧承家:“我大伯?難道要給我接到濟市去嗎?”
顧承家呵呵笑著:“不是,是讓他先接了你,然後你爺爺再派人去濟市接你。”
莊彩畫不由脫口問出:“為什麼不能直接把我接回家去,非要在濟市中轉一下呀?”
顧承家微笑地應道:“這個我沒問,小畫要是好奇,回家後可以問你爺爺。”
顧依依見他們的談話告一段落,就問道:“二伯,三堂哥今晚回來吃飯嗎?”
顧承家抬了抬下巴:“你不是留言說明天回來嗎,他應該明晚回來。我們倆昨天都是在食堂各吃各的。”
顧依依立時說道:“那怎麼通知三堂哥回來吃晚飯啊?”
顧承家看著侄女催促的眼神,搖了兩下頭,只得又站起身:“我去給他系主任打個電話。”
顧依依看著他不大情願的樣子,補充道:“我今天帶回來的蘇幫菜和蘇式點心一共十多種,今晚必須都吃了,這種天氣過了夜很容易壞的!”
下午五點鐘,顧佑北興沖沖地回來了。
剛一進門,就說道:“依依,我還以為你明天回來呢,沒想到提前了一天。是不是帶回來什麼好吃的?”
顧依依笑呵呵地應道:“帶回來不少好吃的呢。”
顧佑北把手裡拿著的筆記本先放到了茶几上,這才看到了客廳裡多了個人。抬頭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莊彩畫,你怎麼在我家!”
莊彩畫擰起眉毛,臉闆闆的:“我為什麼不能在?”
顧佑北大馬金刀地坐下,看了對面的莊彩畫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做為主人,我不歡迎你!”
莊彩畫頓時滿臉漲紅,拔直了身體,儘量與對方平視,但還是矮了將近一頭:“顧叔叔沒說不歡迎我,你說的不算!”
顧佑北嗤笑著:“你的臉怎麼這麼大,我說的不算?哈,我忘了我在你眼裡以前就是個說話不算的。”
“不過,那時是在外面,現在可是在我家,這得臉皮多厚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莊彩畫癟了癟嘴,“吧嗒”、“吧嗒”眼淚毫無預警地掉落下來。
讓坐在旁邊正看得起勁的顧依依嚇了一跳,剛想勸解一下,卻見莊彩畫起身跑去了放她行李的臥室裡,隨手就把門鎖上了。
顧依依這下倒是放心了,這姑娘根本沒被擠兌走,人家只是不想面對顧佑北,自己換了一個地方。
再想想莊彩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