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著實受寵若驚。可花兒畢竟尚未成年,身心都尚不足矣婚配兩位將軍,所以請皇上下旨讓花兒成年後再做決定。”
皇上點了點頭,道:“好!朕今日就趁著和你姐姐大喜之日應允你蕭花兒的婚事可由你自己決定,你願意嫁給誰就嫁給誰,由朕為你做主!”
“謝皇上!”我叩首再拜。
一場鬧劇終於落幕,事情險些不可收拾,我仍心有餘悸的躲進了人群當中,躲避所有擾人的視線。可無奈的,還是被衣娃逮了個正著。
“你站住,把話說清楚。我哥什麼時候喜歡你的?”她擋住我的去路,我就知道她肯定要逼問我。
算了,實話實說,老實交代或許還能落得個從輕。
“我不知道,這個你得問他本人。”我老實回答。
“你真不知道?”她追問道。
“真的,你也知道,你哥城府有多深,平常大家都在一起的,你看出來了嗎?”我不答反問,其實這個也是自己心中的疑問。
“那到是,算了,不問這個,那個耶律斜軫,你不是和他是冤家對頭嗎?怎麼他原來也喜歡你?!”她又問。
“我不知道,我倆的確一見面就吵架,我可沒看出來他要娶我是出自真心,搞不好是要把我娶回家然後再欺負我,孽待我,鞭打我,……”我越想好像越是那麼回事。
“別說了!他,你真的不要?!”衣娃打斷了我。
“打死都不要!”我肯定回答。
“真的!?”她追問。
“真的。”我再次無比肯定的回答。
“好,一言為定,耶律斜軫你不要,我要了。”她突然說。
“你說什麼?”我懷疑自己幻聽了。
“他長得好帥啊。”她頭靠在了我肩頭,夢囈般說道。
刷!我身上突地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
緊接著:“他好高,好帥,好健壯,好勇猛……”
我顫抖著,險些喊出救命。
“他那強健的臂彎,那邪肆的笑容,那瀟灑的英姿,……”她仍舊說道,絲毫沒感覺出我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從此之後,我便被她灌輸要喜歡她哥,要對她哥忠貞不二,不許喜歡耶律斜軫,並且連討厭也不行。
我沒辦法,只得遵從之。
這日下午,耶律休哥來訪,帶著我騎馬出了城外。
那日之後,爹爹曾對我說可多與耶律休哥、耶律斜軫接觸,爹爹似乎很滿意此二人。
耶律斜軫自那日之後便不見蹤影,他不來打擾我,我樂得清淨。
一路上,我時而偷看耶律休哥,他舉手投足間瀟灑從容,看著,看著,我不禁心跳有些變快。
我倆騎馬一同奔上了滂躍山頂,翻身下馬,他接過我手中的韁繩把馬匹拴在一棵大樹上,與我一同站在山頂上俯看山下。
入眼的,滿山遍野的青松翠柏,山下大地小路如絲帶般縱橫,間或還有幾條蜿蜒的山間河流小溪。如畫風景,一覽無餘,盡收眼底。此刻,我說不出的心情暢快和清爽。
“冷嗎?”他問,輕輕的挨近我。
我搖頭,對他微笑。
山中空氣宜人,大風吹起他和我的長髮,在空中絲絲縷縷糾纏。
抬首間,目光與他的相遇,他的面容依舊堅毅,可望向我的目光中,偏多了些我從未從他身上發現過的溫情。他伸臂環住我的腰身,微一使力,把我摟入懷。感覺到他手心傳來的熱度,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站幾乎站不住了,只有去依靠他。
太陽漸漸的落下,夕陽映照下我倆的身影,相依相偎。
風兒吹過,舒服至極。
“等我回來。”他在我頭頂輕輕說道。
“你又要出征了?”我問。
“嗯。”
“去哪裡?”
“西南。”
“要多久?”我有些依依不捨。
“我會最快的結束戰事。”
“要平安回來。”我淡淡說道,忍不住流露出離別的悵然。
“等我……”他道。
“嗯。”我許下諾言。
耶律休哥率軍西伐党項已有月餘。
這幾日,細雨連綿。
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紅衣少女奔入了我的寢房,一身狼狽,剛一進門就撲到我身上哭泣了起來。
這是衣娃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麼了?”我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