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離開我,你想如何我都同意。”他在我耳畔輕輕說道。
我望住他,清楚的看見他的目光溫柔似水隱隱地流露著倔犟的期盼,那目光的背後,竟是脆弱,我不忍傷害他,撇開了目光,淡笑道:“我只是想逛一逛西夏的大街,我想去西夏最有名的酒樓喝西夏最有名的酒。”
“那有何難?明日我便帶你去。”他從後擁住了我,下顎抵在我的脖頸處,摩擦著。
聞言,我忍不住的喜上眉稍,他終於更加的放縱我了。
第二日下午,李繼遷從外面回來,便命人把我喚至書房,我本以為他是要帶我出門去喝酒,卻不料,他遞給了我一封信,竟是我父蕭丞相親筆信函。我接過信,並未急著拆開,看到他此刻含笑喜悅的表情,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心下沉,拆開了望信,信中言道:“兒已離家一載,遲遲未歸,父本甚為擔憂,今聞身在西夏二王子府中,幸得寵愛,父放心矣。
父得知你與二皇子兩情相悅,欲共結連理,父欣喜之餘想即刻應允,但因關乎兩國邦交,父須稟明聖上定奪,兒且勿憂心。
蕭家上下甚好,兒勿掛念。
兒如今身在他鄉,出門在外須謹慎行事,且勿再任性妄為,勿忘為父囑咐,切記之。
”
看完了爹爹的信,字數雖少,卻是一片溫暖。
從小到大,爹爹很少理會我們幾個孩子,雖然對我已算特殊,可我還是沒有感受到他的多少關愛,可如今,這封信雖只是短短數語,卻是他第一次親筆為我寫的東西。我仔細地收入懷中。
信中提到兩情相悅,我早就猜到李繼遷會如此講,但我父是何等人物,沒見到我的面,又怎會單信他的片面之語,想來信中“且勿憂心”自是對我說的。
我忍不住嘲諷他道:“你對我爹爹說我倆是兩情相悅?”
他卻道:“蕭丞相顯然已答應我們的婚約,那麼你自然就要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