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做著記錄,因為張六兩交代給她的任務是記錄一下兩方隊員裡面誰跑的直線距離最長,也即是誰是這滿場跑的瘋子,以此來挖掘一下有耐力的隊員,除了有耐力的全場瘋子型選手,張六兩還讓甘秒記錄下來那種爆發力比較強的隊員。
由此看來張六兩的目的很顯而易見,他是想透過這樣一場團隊競技型的專案來挖掘一下隊員們身上本身的潛力,以此來為接下來的訓練打好基礎。
甘秒這一次對張六兩的敬佩已經上升很多了,這小子的睿智真是多方面的了,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今天的打頭跑圈也罷,這場足球友誼賽也罷,甘秒能看出來張六兩是想透過跑圈拉近和隊員們之間的距離,甚至團隊足球賽也是在測驗隊員們的基本素質,這種有目的有章法的東西的確是張六兩最擅長和最引以為傲的東西。
隨著張六兩的一聲哨響,比賽開始了,甘秒做了場外觀眾兼記錄員,張六兩就做起了裁判。
隊員們進球了,甘秒就跟著拍手慶賀,張六兩也會跟隊員們拍手慶賀,完全就是一副其樂融融的場面。
上半場結束以後,兩方踢成平局,景然率領的一方拼的有點很,而另外一對則打起了防守反擊的路數。
張六兩讓隊員們休息十分鐘,他走到甘秒面前伸手要來甘秒記錄的東西,看完以後做了標記還給甘秒道:“就照我劃線的那幾方面去記錄,這幫犢子還是沒有發揮出他們的潛力,明天上午的新隊員招募咱倆一起去,爭取在全學院能蒐羅出一堆生猛的漢子。”
甘秒把身邊的礦泉水遞給張六兩道:“休息一會張教官,看你這滿頭大汗,跟隊員們增進友誼也不至於這麼滿場跑吧,我剛才開了個小差,算了下你上半場奔跑的距離,儼然都要超過這個叫令慶的第一名了!”
“有那麼誇張?我估計是興奮過頭了,好久沒這麼放肆的奔跑了,要不你上場試試?”
“不去,腿疼,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把我弄的這麼疼!”
甘秒顯然是故意這麼說的,她還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把她昨晚弄的那麼亢奮麼!
張六兩一臉黑線,道:“又提這事情!你是想下不了床是不是?”
“哈哈,你不知道有句話叫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麼?你就是那頭累死的牛!”
張六兩白了一眼甘秒,道:“就不能委婉的吧你那股子流氓勁收一收?還老師,還教官,我老師你一臉,我教官你一臉!”
“臭流氓,大流氓,你說誰流氓呢,你流氓,流氓流氓流氓····”
張六兩趕緊離開了甘秒的身邊,她可不想被這娘們摧殘心靈。
隊員們休息了十分鐘,下半場的比賽開始了,這一次張六兩依舊是滿場陪著他們在奔跑,時不時的給出一個裁判該有的吹哨判斷犯規。
到最後,整場的比賽結束,隊長景然的表現收在了張六兩的眼裡,這個青年對整個局勢的掌控和對球的路線的把控,包括排兵佈陣上都有自己的一套東西,很有一種隊長該有的風範。
甘秒對景然和令慶這兩個人著重記錄了一下,整場比賽踢完以後這兩個人在場上的表現是最引人關注的,其他人則是不溫不火的表現,大體是一種按照既定章法進行踢球的路數。
透過比賽,隊員們對張六兩這個新教官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牴觸心理,原來他並不是都是一直嚴厲威嚴的,在場上也會跟自己互動,一起衝向草坪慶賀進球,一個年齡段的孩子,在一些既定的事情上還是有相近風格的。
足球比賽以後,張六兩安排了體能恢復訓練,讓這些人自由活動,他回到甘秒身邊把其記錄的東西看了一遍,沒有著急給出意見,而是把令慶和景然這兩個人著重記了下來。
直到訓練結束,張六兩沒再繼續安排別的訓練科目,今天大體也就是一個增進感情彼此熟悉的時間。
這些人跟新教官打了招呼挨個離開,張六兩跟甘秒走在一起,商量著明天新隊員的招募情況。
這個新隊員招募上,甘秒提出了意見,她道:“我覺得應該給一個期限,並非就是一天之內就吸收完這些新鮮血液,這訊息畢竟一天之內也無法在整個學院擴散,我們剛接手這批人,最好在新隊員上下點功夫,透過今天隊員們的表現,有底子和有實力的也就那麼寥寥幾人,要說全部砍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六兩贊同了甘秒的這個提議,開口道:“那就一個星期時間,給出招募名額,以最後的大名單確定砍掉的人員名單,等到最後那天來一場體能的全面考核,優勝劣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