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用,你去創造好了。
白他菜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們一條路上的。
兩個人各自閉嘴休息了一會兒,原本尋思著該有山賊進來找他們談話了,可好半天也沒見帳篷有人進來,無聊勁又起來了。
白他菜想剛才聊天是打他這停下的,那得由他這頭再起來,說:恩,那個,他馬丟你名字挺怪的啊。
他馬丟看看他,說:彼此彼此。
白他菜說:不一樣不一樣,我這個是藝名。
他馬丟問:藝名?看不出你還是個藝術工作者。
白他菜怪不好意思的,剛要開口澄清一下,帳篷裡進來一人。
只見進來的傢伙面板黝黑,滿臉鬍子小圓眼,大喝一聲:混球造了反了竟然敢闖老子山寨!買保險了沒!
'六' 再會
常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他試著動動身子,沒反應。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
他又試著掙扎了一下,還是動不了身,於是他幹了一件事。大叫:救命啊!
叫了三聲,進來一個人,是個女的,挺漂亮。
常猛想,好嘛,給我施美人技,不管使什麼手段我都不會招的。下了決心後,常猛一臉剛毅,就等對方的手段了。
女的看常猛醒了,也不說話,衝他點了點頭,然後叫了聲:男人,醒了。
外頭應聲:知道了,女人。
接著進來一人,身材魁梧,頭上扎著倆小辮。一見常猛,上來握住他的手說:你沒事吧?
常猛挺疑惑,說:我沒事,你有什麼事嗎?
男的說:咦?你不記得我了?就上次在草叢裡,我被一匹馬追著跑,丁爆,記得不?
常猛想了想,是有那麼一回事,久別重逢很是激動,剛想上去擁抱一下,動彈不得——自己還被裹著。
他馬丟和白他菜見沒頭沒腦的突然衝進個人,還大呼小叫的,極大的影響了他們聊天的情緒。
他馬丟說:你幹什麼的,進來之前怎麼也不敲下門。
進來的傢伙說:笑話,這裡每處地方都是老子的,老子愛怎麼闖怎麼闖,你管的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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