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擊,出其不意一擊而潰。
常猛說:怎麼突啊,那些包子裡三層外三層的,突了半天還是要被打死。
白他菜說:看來消滅山賊的想法果然是錯誤的,現在撤退還來得及。
他馬丟猜到白他菜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直接拿傢伙頂了他的頭,說:有什麼好研究的,一切惡勢力都是紙老虎,直接衝進去和他們拼了。
白他菜用手輕輕挪開勺子,說:既然這樣您儘管上,我們在外面等你。
他馬丟聽了正要開口修理他,忽然聽見一陣波浪求救聲:救命啊啊啊啊啊!
三個人一望過去,就看見黑壓壓一片人奪路狂奔,而最前面的四個是關中四傑。
關中四傑在前面拼命跑,黑壓壓的一片在後面拼命追。四個傢伙跑得很是狼狽,自由式蝶式蛙式狗趴式一齊用上了。
他馬丟一看這景象,趕忙飛身上前營救。他以鍋為盾以勺為劍,鏗鏗鏘鏘和對方幹了起來,分流了一部分敵人。
常猛和白他菜也不能幹看著,毅然加入了拯救者的行列。
關中四傑看來了救兵,翻身打了回去。看著倒挺英雄氣概,可原本還有逃走的希望,眼下腳步一停,立馬被敵人包圍的嚴嚴實實。
一撥人各自和敵人打著架,他馬丟想這樣下去不行,遲早會被滅了,高喊:大家聚成一團,然後殺條血路出去!
他這麼一喊,自己人知道了敵人也知道了。敵人經過提醒,更加有意識的不讓他們合流。
大家的體力開始不行,包圍圈越縮越小。雖然眾人疲態盡顯,不過有個人不一樣,那就是常猛,越戰越勇。
就聽見常猛大喝一聲,把衣服撕了往手腕上一纏。這喝完之後精神面貌都變了,雄姿英發,揮拳打到人身上,揮一個倒一個。
常猛以匹夫不擋之勢一路打到關中四傑那兒,四個傢伙學藝不精,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了。常猛二話不說,上去左右手各提一個,再往背上掛一個,連拖帶跑的往外突圍。
常猛衝天一喊:我先救了三個,待會回來接應你們。
不管身上怎麼挨招,常猛就是一路狂衝,還真給他衝了出去。
常猛拖著三個傢伙跑啊跑,也不知道後頭有沒有人追他,就是不停地跑,跑到後來實在跑不動了,停了下來。
說是停下來其實是倒下去的,常猛就這樣失去了知覺。
另一邊,白他菜和他馬丟被圍得水洩不通。他馬丟還好點,手上有武器。白他菜打得就異常艱難。
不是因為沒武器,而是他根本不還手,四處躲,上躥下跳的。
白他菜看著常猛出去,等了半天就是不見人回來,漸漸的,耐心耗的差不多了。
不好意思,實在沒心情陪你們玩了。他輕聲說。
白他菜張開雙手,劃了一個圓,離他比較近的那圈人立時感到一股強大壓力,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摔了下去。
他看了看天,說:今天的風向不錯。繼續用這招吧,起勢一,風捲殘……
招發了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他看到不遠處,他馬丟已被生擒,好幾把兵刃正架在他脖子上。
於是他改變了手的動作,抱住了頭,說:投降!
白他菜、他馬丟以及剩下的那關中一傑,五花大綁的被押到了寨子裡。
押人的把他們推進了一個帳篷,推的時候太用力,三個人一腦袋栽了下去,屁股朝天。
關中一傑本來就被揍得神智不清了,這麼一栽立馬失去了知覺,白他菜和他馬丟看同伴沒聲了,誤會得很是氣憤,大叫道:你們這隻殺人兇手!
押人的說:喊什麼喊什麼,有點用字知識沒,怎麼能用只啊,應該用群或者幫之類的。況且那人也沒咋的,昏了而已。
白他菜上去探了探,果然還有氣,當下難為情,說:不好意思錯怪你們了。
押人的也不多廢話,出去了。
剩下兩個還有知覺的,尋摸了一番,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坐地姿勢,看看沒什麼事幹,聊了起來。
他馬丟先說:白他菜你好。
白他菜點點頭,說:你也好。
他馬丟說:我們該怎麼逃出去?
白他菜沒想到他馬丟這麼快就進入了正題,四處望了望,小聲說:你覺得有可能出去嗎?
他馬丟說:基本沒可能。我隨便問問。
白他菜斜眼看他,說:沒用的人等待可能,有用的人創造可能。
他馬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