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一個停管,連個中層成員都不是,竟然口氣那麼大。

許大樹聽了吃了一驚:你們竟然知道我的底細……

那又怎麼樣呢。兩個黑影同時出招,一樣的掌氣雙倍的破壞力,朝許大樹而去。

'十二' 血路

四個人到了南降為他們準備的房間,還餘興未盡,叫人又給送了一些酒菜來。

勁頭最足的當屬他馬丟,吃喝著忽然手舞足蹈起來,還不時比畫幾下。白他菜對他的勺子有了印象,一見那東西晃悠就心慌。

今日共飲慶功酒,抓土匪我最拿手,拉拉拉拉拉拉……

他馬丟興致上來了,狂歌不止,白他菜被煩得不行了,剛想拉常猛說你上去管管,沒想常猛突然一個抬手,拍起掌來作伴奏。

丁爆在一邊喝得趴下了,一頭倒在桌上,還不時做出嘔吐狀。

常猛說:喝點酒就這樣,至於嘛。

他馬丟停了唱戲,說:不許小瞧我師傅。

常猛和白他菜疑惑:啊?

丁爆也在這時很合時宜的說了聲:啊。

從嘴裡瀉出一堆東西。

一代雄者就在六目睽睽之下吐了個一清二白,等吐完了精神狀況明顯好了很多,酒醒了大半,就是記性不太好,看著地上的東西問:誰那麼噁心吐了一地!

找人把屋裡清理了一下,大夥重新吃喝上了。丁爆問常猛,說前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他師傅。常猛看著他馬丟,說你問他。

他馬丟挺強悍的一個人,這時忽然扭捏起來,低著個頭也不支聲。

白他菜見了,想拉他馬丟一把,說:丁兄,他馬丟想拜你做師傅,你看成不成。

他馬丟聽了像是被點破心事的小姑娘,面紅耳躁的,狂揮手說:別聽他瞎說。

丁爆說:這事,恐怕有點難度。

他馬丟眼神中透露出無限的失落,知道自己是被人拒了,不過還不太死心,說:那能不能結個拜做兄弟。

丁爆沉思了一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不滿各位,其實我命犯天剎孤星,無友無伴,孤獨終老。

白他菜和他馬丟被丁爆唬得一愣一愣的,只有常猛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丁爆,心想:這話扯的,家裡那女的算幹嘛的。

人一個一個的倒下了,原先的血在地上凝結,新的血覆蓋在上面,融化又凝結。

大頭目倒在地上,他的左胸已被擊穿,血止不住的淌,或許他早應該走了,看著自己的一班兄弟無助的被殺戮逐漸吞噬,自己卻什麼也幹不了,那是比等死更痛的經歷。但是他還不能合上眼,因為還有一個人,他記掛的人,使他不能就這麼走了。

小頭目撐著他爹,把手捂在傷口上,血從指縫中流出。他的眼神中聚焦著驚恐,他無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終於,最後一個倒下了,兩個黑影走到了父子面前。

能不能放過我兒子?頭目有氣無力的說。

黑影沒有回答,而是抬起了手,對準他們。

能不能放過我兒子!頭目厲聲撕吼。

他勉起身體,雙手顫抖的說:我可以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們,只要你們開口,只要放了我兒子。

笑臉的黑影回答了他:沒有交換條件,沒有交易。你,一無所有。

苦臉的黑影把手伸向了小頭目。頭目怒了,真正的憤怒了,他衝上前去抱住了兩個黑影往後撞,出乎他的意料,兩個人對於他的舉動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他們認定我死定了,而不屑對一個死人出手了吧。頭目心想。

頭目把他們撞到了牆上,左手拿起牆上的火把,然後迅速退後,拿起了桌上的酒。

他把酒倒在了自己身上。

苦臉的黑影說:這傻子幹嘛?

阿飛,很對不起讓你經受了這樣的事情。你的童年,沒有我陪伴玩耍,沒有我教你看書識字,雖然,我識的字也不多。

你的媽媽是個好女人,賢良淑德。她跟我的時候我已經做了土匪,那時我的願望是打敗全天下的土匪,當上土匪王,強可敵國的那種。

可能她並不願意我幹這個行當,不過還是默默的支援我。直到,你的出生……

她可以忍受自己過這樣的生活,她可以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個土匪蛋子,可她無法面對自己的兒子終有一天也走上這樣的道路,整天喊打喊殺不知生死。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殘酷了。

她離開了我。是我,選擇了錯誤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