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試圖掙扎。
“不問問我想幹什麼嗎?”看出她眼底極欲隱藏的慌亂,一抹惡意的笑諸爬上皇甫紹天的眸中。“你是我的丈夫,你要對我做什麼我無權阻止。”看出他那可笑的意圖,淺淺的譏諷爬上了她豔麗的臉。
畢竟在青樓待過,也看多了男人想要藉由自身的力氣逼迫女人就範的惡行,所以她清楚知道他想幹麼。
可是她卻不想反抗他那惡劣的作為,他既是她的丈夫,當然有資格得到她的身軀,也或者這是她唯一可以補償他的了。
更何況她一向深信,清白的身軀不過是女人一生中最不重要的東西,一顆清明的心遠比那來得重要得多。
如果他真是想借由汙辱她的身軀來贏得她的屈服,那麼他怕是要失望了。
她會牢牢的守住自己的一顆心,不會輕易將它給人,即便他可以得到她的身,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不愧是出身青樓的女人,對貞節完全不思顧守。”或者她根本如他所料早已失貞,思及此,皇甫紹天的心火更熾。
“我們拜過堂,是夫妻。”短短的一句話,輕易的點明自己沒有絲毫掙扎的原因。
他信也好,不信也罷,她壓根不想去扭轉他偏激的想法,他要怎樣認定就隨他去了,至少她可以做到問心無愧。
“哼!夫妻?你還真敢講,我可不想有一個隨時會給我戴綠帽子的妻子。”皇甫紹天邪佞的哼道。他可不相信在青樓待過的女子過慣每天送往迎來的日子,可以安份當個平凡人。
“既然你如此認為,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隨時等著你的休書。”冷冷的回應他的質疑,初音毫不眷戀這個名份。
她要的是一個家,一個愛她的男人,如果皇甫家沒有她要的東西,那麼離去又有何妨。
就算皇甫家財勢如日中天,那又如何?金錢對她而言就如浮雲,想當初多少名門貴族想為她贖身,要她當他們的妾,她就是不願為之。
“給你休書,好讓你去向爹哭訴,為你贏得爹更多的寵愛?你休想!”皇甫紹天加重了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