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經》中把藥分為上、中、下三品(即“類”),並說:“上藥養命,中藥養性,下藥治病。”又說:“上藥……為君,主養命以應天”,“中藥……為臣,主養性以應人”,“下藥……為佐使,主治病以應地”。
所謂養命、養性,都是突出了中藥調養人體的功效,從而保證機體、各個器官組織的功能正常,這就是許多人信奉中藥的原因之一。這是中藥學的進步,也是它的特色,這其中也充滿了文化意味。中藥的這種特性,被一一體現在每一味藥中,因為它對於療疾治病十分重要。對於寒病就要用熱性藥,對於熱病就要用寒性藥,這裡藥性與病性是相逆的,所謂相反相成,這就是藥文化的一種具體表現。若非如此,如果“以熱益熱(用熱藥治熱病,下句仿此),以寒增寒”,就會導致“精氣內傷,不見(現)於外”,這是治療上的嚴重失誤(《漢書。藝文志。文技略》)。孫思邈在《大醫精誠》中嚴肅地批判了那些“寒而冷之(是寒病,卻用寒使病症更寒,下句仿此),熱而溫之”的醫生,“是重加(即加重)其病”,必導致死亡。中醫藥學上稱這種用藥方法為“正治”,即常規治法。還用一種“反治”。
其三,藥補趣話摺疊
此外,還有味補。《神農本草經》中說:“藥有酸、鹹、甘、苦、辛五味”。在《素問。宣明五氣篇》中講得明白:“五味所入(即進的器官):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鹹入腎”。可見藥味不同,功效各異,原因是,酸味能收能澀,苦味能洩能燥,甘味能補能緩,辛味能散能行,鹹味能軟堅潤下。根據五味的藥用功能與進入相應臟腑的情況,也可以發揮其“補”(或補養、或調理)的作用。
其四,君臣佐使摺疊
君臣本是一個政治術語,古代天子、諸侯都稱君,輔佐君者稱為臣,君臣有著嚴格的等級之分。古代藥學家將它
引入藥物配伍組方中,成為方劑組成的基本原則。早在西漢初年成書的《素問。至真要大論》中,岐伯回答黃帝關於“方制君臣”時說:“主病之謂君,佐君之謂臣,應臣之謂使”,《神農本草經》說:“藥有君、臣、佐、使,以相宣欇”。明代的何伯齋更進一步闡釋說:“大抵藥之治病,各有所主,主治者,君也;輔治者,臣也;與君藥相反而相助者,佐也;引經使治病之藥至病所者,使也”。十分清楚地講明瞭君、臣、佐、使之藥的功能。更詳盡一點說,君藥是針對主病或主證,起主要作用的藥物,按需要可用一味或幾味;臣藥是輔助君藥加強治療主病或主證作用的藥物,或者是對兼病或兼證起主要治療作用的藥物;佐藥是輔助君臣藥起治療作用,或治療次要症狀,或消除(減輕)君、臣藥的毒性,或用於反佐藥,使藥是起引經或調和作用的藥物。以《傷寒論》中第一方“麻黃湯”為例,主治外感風寒的表實證。君藥——麻黃(3兩),辛溫,發汗解表以散風寒,宣發肺氣以平喘逆。臣藥——桂枝(2兩),辛甘溫,溫經和營,助麻黃髮汗解表。佐藥——杏仁(70個),苦溫,降肺氣助麻黃平喘。使藥——炙甘草(1兩),苦溫,調和諸藥又制約麻、桂發汗太過。麻、桂、杏皆入肺,有引經之效,故不再用引經的使藥。麻黃、桂枝、杏仁、炙甘草的藥性有有次,相互制約又相互補充,協調作用,形成一股強大的藥力,去攻克外感風寒這一堡壘,臨床療效十分顯著,成為千古名方、經方。中藥方劑的組成不是幾種藥物的簡單組合,而是在豐富的臨床實踐基本上形成的一個有機的整體。其中文化內涵的核心就是儒家所強調的“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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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以國家科技部牽頭,由衛生部、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國家中醫藥管理局等部門參加,成立了國家新藥領導小組,組織全國百餘名專家提出了中藥現代化發展的規劃,啟動實施了中藥現代化工作。近年來,全國的中醫藥現代化工作已經取得了重要進展:研發體系不斷完善,自主創新能力顯著增強;成功地開發出一批中藥新品種,中藥防治疾病的重要作用得以進一步發揮;制定了一批重要的中藥基礎標準和符合中藥特點的科學規範,中藥產業標準規範建設初見成效。同時,中藥現代化在提高人民健康水平、增加農民收入、保護生態環境等方面也發揮了顯著作用。2005年4月前,內地已建立了448箇中藥材規範化種植基地,18個省份規範化種植面積達92萬公頃。同時,隨著超臨界萃取、膜分離、沸騰造粒等生產技術和工藝的突破,中藥生產工藝技術、裝備水平大幅提高,中藥企業規模、效益也不斷提升。涵蓋中藥農業、中藥工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