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表、八書、十二本紀、三十世家、七十列傳,共約五十二萬六千五百字,記載了上起中國上古傳說中的黃帝時代(約公元前3000年)下至漢武帝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共三千多年的歷史。它包羅永珍,而又融會貫通,脈絡清晰,“王跡所興,原始察終,見盛觀衰,論考之行”(《太史公自序》),所謂“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詳實地記錄了上古時期舉凡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各個方面的發展狀況。
《史記》是歷史上第一本“紀傳體”史書,它不同於前代史書所採用的以時間為次序的編年體,或以地域為劃分的國別體,而是以人物傳記為中心來反映歷史內容的一種體例。從此以後,從東漢班固的《漢書》到民國初期的《清史稿》,近兩千年間歷代所修正史,儘管在個別名目上有某些增改,但都絕無例外地沿襲了《史記》的本紀和列傳兩部分,而成為傳統。同時,《史記》還被認為是一部優秀的文學著作,在文學史上有重要地位,具有極高的文學價值,被魯迅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正因為《史記》不以地理國家和統一紀年撰寫,而是以各家之傳記集合形勢呈現,故《史記》中不以地理位置和時間發生順序為線索,《史記》的重大發明是:同時記錄了各家對同一事件或人物的不同立場和看法,故《史記》各篇中對同一事件記錄看法頗有矛盾之處,而這正是《史記》的特點。可謂“服其善序事理。辨而不華,質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惡,故謂之實錄”。(《漢書。司馬遷傳》),“遷文直而事核。”(《後漢書。班彪傳論》)。
《史記》起初是沒有固定書名,或稱《太史公書》,或稱《太史公記》,也省稱《太史公》。“史記”本來是古代史書的通稱,從三國開始,“史記”由通稱逐漸成為“太史公書”的專名。
《史記》全書130篇。五十二萬六千五百餘字,
內容摺疊
十表(大事年表);
八書(記各種典章制度,記禮、樂、音律、曆法、天文、封禪、水利、財用),對後世的影響極為巨大,被稱為“實錄、信史”,被魯迅先生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列為前“四史”之首,與《資治通鑑》並稱為“史學雙璧”。因此司馬遷被後世尊稱為“史遷”、“史聖”。與司馬光並稱“史界兩司馬”;與司馬相如合稱“文章西漢兩司馬”。
十二本紀(記歷代帝王生平、政績);
三十世家(記諸侯國和漢代諸侯、勳貴興亡);
七十列傳(記重要人物的言行事蹟,主要敘人臣。其中最後一篇為自序);
班固在《漢書。司馬遷傳》中提到《史記》缺少十篇。三國魏張晏指出這十篇是《景帝本紀》、《武帝本紀》、《禮書》、《樂書》、《律書》、《漢興以來將相年表》、《日者列傳》、《三王世家》、《龜策列傳》、《傅靳列傳》。後人大多數不同意張晏的說法,但《史記》殘缺是確鑿無疑的。今本《史記》也是一百三十篇,有少數篇章顯然不是司馬遷的手筆。漢元帝、成帝時的博士褚少孫補寫過《史記》,今本《史記》中“褚先生曰”就是他的補作。《史記》取材相當廣泛,取自《諜記》、《五帝系諜》、《尚書》、《秦記》、《牧民》、《山高》、《乘馬》、《輕重》、《九府》及《晏子春秋》、《司馬兵法》、《春秋歷譜諜》、《春秋(史書)》、《國語》、《離騷》、《天問》、《招魂》、《哀郢》等;當時社會上流傳的《世本》、《國語》、《國策》、《秦記》、《楚漢春秋》、《諸子百家》等著作和國家的文書檔案,以及實地調查獲取的材料,都是司馬遷寫作《史記》的重要材料來源。特別可貴的是,司馬遷對蒐集的材料做了認真地分析和選擇,淘汰了一些無稽之談。對一些不能弄清楚的問題,或者採用闕疑的態度,或者記載各種不同的說法。由於取材廣泛。修史態度嚴肅認真,所以。《史記》記事翔實,內容豐富。與《資治通鑑》(司馬光)並稱“史學雙璧”。
由於司馬遷受時代的限制。《史記》也存在某些缺點與不足之處。例如,存在“天命”、災異和歷史迴圈論的神秘思想的影響。在《六國年表序》論述秦並天下的原因時,指出這是“天所助”的結果。在《天官書》中,記述各種特殊的自然天象時,常常與人事聯絡在一起,更多地表現了災異的神秘思想。這些說明《史記》在“究天人之際”時,仍然沒有完全擺脫“天人感應”神學思想的影響。
作者介紹摺疊編輯本段
'1'司馬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