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警頭目也走過來,打量著張均道:“兄弟,厲害啊,一個人就把他們收拾了。”
張均淡淡道:“會一點功夫,談不上厲害。”
接下來,刑偵大隊帶著嫌犯收隊走人,凱旋而歸。不過,沈蓉並沒讓張均離開,直接把他請到警局。當晚張均被刑警大隊的一干人陪著吃了頓飯,然後又被強拉進KTV唱歌。眾人對他心服口服,挨個的上前敬酒,讓他著實喝了不少。
等坐進了KTV包間,他已經有七分醉意了。
當眾人唱歌唱得正起勁,他感覺到尿意,於是出去找洗手間。出門的時候,恰好與一人擦肩而過。兩人都停住步子,回過身看了對方一眼。
張均心中一動,認出眼前的人正是曾勇,從張國強手裡搶走孫芬的那個人,前段日子被他修理過一回,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恢復。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曾勇眼神一寒,咬牙道:“是你!”
張均輕蔑一笑,懶得睬他,直接去洗手間了。
“小子,你是借了別人的力量才毀掉浩子,這不代表我治不了你!”看著張均走開,他眼中游蕩的全是怨毒之意。
曾勇進入另一個高檔的KTV包間,裡面坐了五個人,每人懷裡都摟著一個陪唱小姐,不過他們的注意力多數都在小姐身上,雙手連柔帶捏,讓懷裡的小姐嬌笑不止。
其中一位三十多歲,身型微胖的人坐在中間,他臉上掛著邪邪的笑意,左右各抱著一個女人。看到曾勇進來,他大聲道:“小勇,你他媽。的幹什麼去了?”
曾勇走過來,臉色不太好看,道:“剛哥,我今天看到那個人了,他就在這家KTV。”
剛哥名叫紀剛,和曾勇一樣都是紅二代,頭上的老爺子權勢更大,在圈子裡聲名響亮,曾勇見了他都要叫一聲剛哥。
紀剛問:“哪個人,你他媽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曾勇也不敢生氣,連忙道:“就是把浩子毀掉的那小子。”
紀剛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神冷厲,道:“媽。的!那小子還敢在京都現身?浩子出事的時候我沒能幫到他,這口氣我得幫他出!”
曾勇眼裡寒光閃動,道:“剛哥,這小子有兩下子,想要對他下手,必須要想個辦法!”
曾勇“嗤”得一笑,道:“拿下他,不比喝水難。”
遇到曾勇這件事,張均沒怎麼上心,他又回到包間和一群警察唱了幾首。他的唱功一般,不好也不壞。倒是沈蓉的歌聲很有意境,她一唱,所有人都會安靜下來。
唱完了歌,眾人各自散了,沈蓉本是要陪著張均一起回去,卻接到父親沈萬松的一個電話,要她馬上回家,說是有要事商議。
沈蓉無奈,只好先行回家。這樣一來,就只剩下張均一個人。他先去車庫取車,人到車前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有人厲聲喝道:“不許動!”
張均一愣,難道是那批警察和自己開玩笑?他轉過身,就發現對面站了五名警察,以及曾勇和另外一個微胖的青年,後者他沒見過。
一名警察走上來把張均按在車上,喝道:“把車鑰匙拿出來,我們要檢查你的車子,看有沒有攜帶違禁品。”
張均瞬間就明白,這是曾勇在陰自己,他冷笑一聲,對曾勇道:“本來只是看你不順眼,現在完全瞧不起你。”
曾勇冷笑,道:“小子,你別得意,有你哭的時候。”
那警察搜出鑰匙,就開啟張均的車門,鑽進去一陣摸索。張均展開透視,發現車裡的這個警察,暗中從身上摸出一包東西,然後裝作吃驚的樣子,舉那包東西給外面人看,並叫道:“果然有東西,搜到了!”
張均的眼睛眯了起來,他預感到了不妙。
另外幾名警察當場就把他銬起來,紛紛冷笑,有人道:“小子,膽子不小啊,居然藏了白粉!”
張均此刻反而鎮定下來,對方既然有意算計自己,那麼說什麼也沒用,他淡淡道:“你們這群孫子算計我,我會十倍還回去。”
“還敢嘴硬!”那警察大怒,拿起警棍就打向張均腦袋。
張均一偏身就躲了過去,然後抬起腳踩向對方面門。只聽“噗”得一聲,鮮血狂噴,對方的鼻子被踏得血肉模糊。
那人慘叫一聲,捂著臉又叫又跳,聲音淒厲。
另外幾名警察又驚又怒,有兩人拔出槍來指著張均,咒罵道:“混蛋,趴下,不然斃了你!”
張均皺眉,在兩把槍的情況下,他沒有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