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地掐了一下,小姐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把嘴貼到他的臉上,笑罵道:
“你他媽也忒狠了!”
4、
女人在生活中常會派生一股無名之火,歇斯底里這詞兒說的多是她們。這股火由生活中細小的柴禾棍兒燃起,又被心空中的毛毛細雨淋滅。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誠哉斯言。這些特點女孩陳玲正有。她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性質嚴重的事情,其實昨天的與今天的不快都是小小不言的,所以在她逛商場時心情已經開朗了起來。當她抱著一隻一拍就會叫的長毛玩具狗回來時,蔣立言已經“知名不具”了。她掏出鑰匙開門進去,屋裡瀰漫的寂靜使她意識到蔣立言的傷勢。這個男人已沒有了在學校時的狂妄不羈,甚至說出話來也毛茸茸的,整個讓她迷住了──說降服更好一些。在明處,女人常給男人榮耀感,背地裡又以折磨他來滿足自己的權力慾。所以女孩陳玲明白:磨難要比溫情更能引發男人的韌性,愈難愈久是真男人本色,相反,他一旦得到就會打著飽嗝圖謀一些別的。女人深懂障礙學和退讓之理。
《青春雪》 第四章(5)
這幾天,男人蔣立言亦把不快忘卻了,成熟的男人大多能熟練地尋找心理倚靠,從而勝利地開導自己,阿Q不就是男的嗎?他已經忘情地握了俏女子許寧娜的纖纖細手,在昏黑中摸了小姐滑膩的大腿,這不但已經報復了陳玲,簡直又有些對不住她了。在外面的這幾天,他的腦海裡常浮現陳玲的小臉兒,那小臉兒常帶著可愛的神情;他沒有太多的想過許寧娜,雖然再想許寧娜時已因為那一握而有了別樣的含義,而那小姐的臉龐他根本沒有看清,他是不會跟她走到光亮中的。由此可見,男人蔣立言的感情還是很純淨的。他一望到文聯的大門,就對女友陳玲有一種歉意,他想盡快看到她,看看她在幹什麼?
蔣立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