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
遮耳掩目偏僻路
看過之後便消失了。
後面的一幅和前一幅一樣的情景,自己靠近我。兩個字是“獨悲”畫面是一個人背轉身子,低著頭,像是在擦眼淚,周圍有移動的路人匆匆不屑的走過。頃刻,又化為一題雲:
躲塵避世怪異人
下一幅是“傲憤”畫中一人仰頭,傲目而望著天空,手指著空中的月亮狂笑。題雲:
橫山斷路斷路渡無舟
我雖然看不清這些,且產生了極大興趣,想它一定是在告訴我什麼。我繼續向下看,這一幅是“耿情”。畫中人面無表情,對著一支正在枯萎的玫瑰花。題:
高歌引曲聞不問
再一幅是“顛恨”
畫中有兩人,一個人痴狂的手握卵石擊打自己的腦袋,一人手握卵石擲嚮往來的行人。雲:
庸俗不悟禪深淺
最後一幅上面浮著“迷失”其中也是兩人,兩人中間是一面鏡子,兩個人相對著鏡子,一個人俯首哭泣,另一個仰頭大笑。墨消失。雲:
愚頑哪知色假真
看完畫但是並不能解釋其中的內涵,心中不是很暢快,我無目的的繼續前行。一面鏡子模樣的東西突然出現在遠方。我靠近了一些,就在我閉住眼睛的瞬間,一面一人多高的鏡子立在我眼前。鏡子上面有字,頂上橫書“不肖鏡”兩邊有云“唯是臆幻逍遙處,自有天地往來心”。
同剛才一樣我還是不能理解這些文字,我想從鏡子中看到了自己,卻又感到恐懼,我不得知為什麼我因為見到自己而感到巨大恐懼。
我鼓起勇氣向前走,鏡子中出現一個人的影像,我張張口,他也張張口,我皺皺眉,他也皺皺眉。可是,這個人不是我,他根本不是我,而且我敢保證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
我揮揮手,這卻卻切切是我……鏡中他拼命撕扭這張臉……不……這不是我,我痛苦的盯著鏡子。我衝上去要將他砸個粉碎……
讓這個幻像消失!
就此時,鏡中的影像變了,成了一幅骷髏立在那裡,我被這突然地景象嚇了一大跳,我急忙向後退……一聲長吼後,只覺渾身虛汗自己卻躺在床上。
我左右呆呆的望了望,依稀想起來一些,我坐起身,紙掉在地上,上面還寫著我之前寫的幾個字——不肖天。
我抹去頭上的汗水,仍有些餘悸,再看紙上幾個字隱隱覺得熟悉和詭異,但又想不起什麼了。
客廳裡還是先前的樣子,窗外已經風沙大作,聽到呼呼地叫聲,一如既往的秋天。
我長嘆一口氣,這時,門鎖轉動了。
25。孟尚
一種中了魔之感,無法集中注意力去完成任何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哪怕是上課聽講這一項學生最基本的任務我的腦中不斷地閃現各樣的畫面,為已經發生的各種事件重新設計結局。一日復一日,做著面無邊際的大夢,一幅毫無生機的精神狀態,而他,還沒有停止的跡象,還要繼續。
我時而為此內疚,悔恨自己的碌碌無為,但同時又會給自己找到一個新的藉口“世界本是生命衝動,在這中生命衝動下,‘意識的延綿’才是宇宙運轉的第一動力,客觀物質無非是其外在的表現形式。因此,靠理性分析永遠不能掌握世界的本質,只有依靠只覺才能獲得實實在在的知識,才能認識……”。
有人說 我是那種不知奮鬥卻想入非非自以為是的人,憑一己毫不成熟的思想將世界想當然,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
就這樣,中午一如既往的失眠,我對其他人心安理得的入睡感到不可思議。孤獨產生逃避,我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我我越發的亢奮,而它卻沒有終止的打算,思想最後集中到女人……性。我回想所看過的*、電影,尋找感官的刺激,神經的興奮。我播放著每一部*片中重複變化但並不乏味的畫面,他們的動作,姿勢,叫喊聲,我幻聽女人的浪聲*,刺激的叫喊……我的*感到膨脹,燥熱,一種需要立刻釋放之迫切。
宿舍中的鼾聲警醒我的現實與理智。但是我不能停,前方巨大的空虛引誘我墜入。我漸漸由黃色錄影轉移到身邊的人,我想到她,露著身子的*態……一瞬間,我產生恐懼,對自己人格的質疑,開始自責,與此同時兩腿間鬆弛下來。
一兩秒的喘息,我還是要去那麼做,像是開啟的潘多拉的盒子,不能夠關閉。我想那樣去做,將所見過的女人佔為己有。她們一個個光著身子拜倒在我面前,不由,*又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