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們聽到了從學校喇叭散出的陳腔濫調“……又是一個金秋十月,在這個收穫的季節裡,迎來我校二十週年……”。
在我的印象裡學校從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它實事求是的風格呢?我走出校園,去了所謂上流的學校才知道學校應該是什麼樣子,看來現在這裡也反正了。
我膚淺的認識是甚不能理解這個深刻概念,但我知道,課堂上師生沒有任何隔閡,沒有悻悻作態拼命擺出一副師表,沒有想盡法子“德高望重”,沒有空頭道理不實際的言論總比老師鐵青臉講完課夾書就走,學生爬到一片,私下沒同老師說過一句話,校園裡一年見不到兩次校長的要強的多。
我一向認為幾本書是不能教會我們生存和生活的,也許是現在的人把這些都淡忘了,
喇叭聲愈響,遺憾同欣喜並進,我為什麼回來?我為了尋找什麼?能否找到呢?也許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還有一片心靈的棲息地。
幾位面熟的校領導、老師在門口迎接——當然不是我們。我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孟尚跟得有些吃力。一張親切的面孔靠近,但一念差遲卻記成了教過我的另一位老師。
“蒿老師!”我極大聲的,如同匆匆忙忙迴歸就是為了這一聲喊。
孟尚瞪了我一眼我才開始覺得不妥,再仔細核對面前這位年輕的女老師,確實不是蒿老師,但怎麼也想不清他的姓名,我羞紅臉,很是尷尬。
老師沒有惱我一句冒失的話,她歡快的說“你再想,你再想,那年可是你將我電腦弄壞了,這事我可不會忘……”。
啊——我恍然大悟,“賈老師”我十分激動“你還罰我做了一個禮拜工呢?”。
我等幾人說笑著走進校門,又看到全校十五個年級統一著校服,這可是當時我們不能做到的,不知是今天日子所限,還是學校的的確確變化了。
自備板凳,學生坐在教學樓前觀看演出,但我們一進門便引來大量注視,還有好多面孔還有模糊印象,不曾知他們還否記得我們。我還想起了幾年前自己也有過這樣一樣的情景,羨慕任何一個畢業迴歸的人,一邊期盼自己早些離開。
可是,現在才知道,離開,離開又有什麼,遲早要離開的,何況我這不又回來了。為什麼呢?校園外的世界太不同的,我接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