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女生面前講一個笑話,可是支支吾吾原本很好的笑話也寡淡無味了。我沮喪的離開人群,何必找這樣的不自在。
她坐在對面,好奇眼神的眼睛打量我,我並沒有抬頭,卻用餘光悄悄看他,他狹長又微微上揚的睫毛,似笑未笑的悅生臉龐,讓我聯想到上帝的吉祥物。
我只會用嚴肅的神情,支離破碎的文字回答。我停下筆,期盼她先對我失去興趣而離開,但一邊心中又有渴望與她接近的激情。
她眨了幾下眼,喜人的神情,一邊強將日記本從我筆下拽走,我沒有動作,亦不懂幽默,就呆呆坐著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目光注在我的日記上,我才放心的看她,她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我的言行是否又讓會她失望呢?她為什麼主動接近我呢?想著又有一絲絲緊張產生。
“噢,這是你寫的?”
我赧然一笑,回答:“嗯”。
“這字太難認了,寫的是什麼啊?”
“日記”我語氣矜持。也盯著自己的本,在抬頭看她,她目光移來與我對視,我慌忙的不知該把目光放到那裡。我目光自然的垂下,她的衣領很低,微露出*的黑影。我不敢看,卻每每目光瞟過。
“你平時又記日記習慣?”
“嗯,有時”語畢我有些自責,自己的話說的這麼呆板生硬。
“……我以前也記日記,但是記不了多久就擱淺了……你知道的,有時中斷了,心血來潮又寫……”
我嘴微微咧開,有微笑顯示禮貌。
“你好像不愛說話?”她的語調沒有先前那麼活潑了。
我的臉是在發燙,我低聲回答。
他笑著離開了,我心裡想——因為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開始自責,難道自己就是那種虛假的兩面人?儀表堂堂,內心骯髒?
我順手在本上寫下:
一個偽君子。
我看窗外,大地正在最亮的時刻。
這時手機響了。
我只是想等待我應有的生活回來,
可他走的很遠,
伴著青春一去不返。
你微笑的我的靜默,
告訴我,
你從未離開。
我也微笑著,然後繼續靜默。
把自己關進黑屋子中,
三百年,
整整三百年。
一凡穿著黑色白領的長袖站在出站口,左臂拖著外衣,身後揹著一個帶幾道橘色的黑包,一臉老成的神態,看不出緊迫態,他左右張望而沒有看到我。
直到我的車子可以撞到他,他才看見我,開著嘴一步邁上車。
“我們都改變了”路上,我同看不見的他交談。
“我想不——有些東西事變不了的”他說。
我笑道:“你說我變了嗎?”
“變了,當然變了”說話時他手搭在我的肩上,“你沒發現你長鬍子了嗎?”。
“是啊,長鬍子了,這就是說該我們這些九零後所謂的寵兒擔當一些責任了“我感嘆曰。
“不知道你還記得不,‘長大’可是前些年我們日夜期盼的夢想”
他的話又是我找回些年少的稚氣,誰有能料到,經過無數風雨的洗禮後,才發現原先屬於我們的那份美好與財富已經隨著這一去不返的歲月淡失盡了,偶爾提及也不過是唏噓與感嘆,竟彷彿是他人的生命。
我說:“年少時總夢想長大,長大後感覺卻像是突然間把一個不知是的孩子拋棄 在大街上,前方是往來的車輛,然後是交叉的路……”我哽咽一下繼續說:“太突然了,不給一點時間讓我認真思考,讓我一點一點接受……頃刻間所有憧憬之光被統統湮滅……怎麼說呢,恍然若失吧。”。
1。
我的年華消逝在無盡的幻想之中,
錯過了,
就不再有,
成熟的禮物某一日的清晨塞到我的睡夢中,
此日起,
我不得不告別童年的夢。
2。
從幼年到成年的驟變,
是誰也不堪忍受的恐慌,
在迷失與迷茫的歲月,
恐慌。
3。
我用我全部的青春歌唱一首不朽之歌,
慟人的,
祭奠我的生命,
祭奠整整十八年大地母親失落孩兒不曾放棄的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