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來服侍少主的時候,第一次無意觸及左肩下那個奇怪的傷疤,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少主的劍已經劃破了她咽喉上的面板!
那一次,他幾乎殺了她。
然而,這一次,有些失措的她,卻只聽見少主忽然嘆了口氣,然後,把剛披上的白綢長衣緩緩拉下,抬手回過肩,撫摩著那個奇怪的傷痕。
幽草瞬間呆住——這一次,她看清楚了!那傷疤……不止一個。
左右肩胛骨下方,各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傷口,那裡,雖然剛剛用浴巾擦洗過,仍然有黑色的腐臭的液體,細細的滲出!在傷痕的深處,依稀可見森然的白骨。
“少主!”她忍不住脫口驚呼,服侍少主近兩年,身為貼身的侍女,她居然絲毫不知主人有這樣的傷!
那樣醜陋骯髒的潰口,竟然在這樣一個極端愛潔淨的人身上。
她拿過絲絹,準備擦拭背上的傷處,卻看見少主雙手交叉著環過肩頭,手指掩住了傷口,漆黑溼漉漉的長髮披散了下來,覆蓋了蒼白的肌膚。
在寂靜如死的夜裡,謝少淵就這樣背對著她站著,全身開始微微發抖。
幽草不知道說什麼,只看見黑暗中,一向詭異桀驁的大公子發瘋一般地,忽然回過手,用手指狠狠撕扯著肩背上那兩個傷口!
“啊!啊啊!!……”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