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的鮮血才能償還!”
岳飛心中,“噗”的騰起一股融融火焰,一股殺敵的火焰……
岳飛心潮澎湃,返回道百萬大軍的最前列,身披金黃戰甲,跨騎在那汗血神駿之上,看也不看那燕京城上的三十萬金國將士,面對這百萬宋軍,高高舉起手中地瀝泉槍,一陣陣凜冽的殺意伴隨著五色光芒從那瀝泉槍上瀉出。
“兄弟們,今日便是我等雪恥之日,讓這群金國韃子血債血償!”岳飛高聲吶喊,聲音如一道道驚雷響徹在燕京城的上空!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血債血償”……百萬宋軍將士齊聲高呼,舉起手中武器,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一位爬上城牆的宋兵,被金兵地狼牙棒砸中了腦袋,頓時便腦漿迸裂,滿臉紅白之物交加,可這宋兵屹然站立不倒,雙手緊緊的望上托住那讓自己送命的狼牙棒,讓金兵脫不了身子,後面跟進的宋兵一刀便將那個金兵劈成兩半,腸胃留了一地,鮮血如泉湧一般噴出……
一位剛爬上城牆的宋兵,便被對面的金兵一槍刺個對穿,宋兵看了不看,彷佛那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怒吼著一聲,挾帶著還插著槍的身子往前撲去,一把抱住那名金兵,一口咬去其半個耳朵,翻滾著兩人便向著城牆摔下,摔成一堆肉泥,再也分不清那宋兵還是金兵……
大宋丞相軍營帳前,那替天封神的張百忍手持先天靈寶打神鞭,眼含著熱淚,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有如此男兒,我東勝神州永立地界之巔!
沒有被奴役過地民族,從來都不缺少熱血男兒,從來都不會彎下腰來做人,從來都不會被欺負了就知道空喊幾句“我抗議,我譴責!”
因為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還是油鍋石,我們都不怕,我們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在繚繞:我們願意以我們滾燙的鮮血,來鑄就我們的尊嚴,那便是:
血債血償!
玄木島,玄木府中,先天甲木之精,玄木島主,人族聖父李松一臉肅然,恭恭敬敬的向著地界燕京方向行了一禮!
過了片刻,有云霄前來,對著李松道:“兄長,剛才西方靈山方向有七道金光閃過,料來是佛教派人前往燕京相助妖族。”
李松彷佛還沒有從剛才那一禮種清醒過來,好半晌才回過神,祭出那跟隨自己億萬年的輪迴杖,輕輕的在上面摩梭,彷佛是在與一位久別重逢的老朋友打招呼。
輪迴杖如一隻溫順的小羊羔,靜靜地呆在李鬆手中。
“妹子,你知道我進入洪荒三界以來,和誰打地第一架嗎?”李松半眯著眼睛,似乎在回憶著那遙遠的過去。
李松淡淡道:“那是在東海邊上,我花了半年時間守候,又差點丟了性命,費了一晚上地功夫,整得精疲力竭,才收服那二十四顆定海珠,沒想到一上岸,就有一位道人腳踏祥雲,口唱歌謠,跑來對我說,這定海珠與他有緣……”
李松不是張揚之人,燃燈也不會與人說起這段屈辱往事,因此這件事情並不為外人知曉。
李松雖沒說是誰,雲霄卻是隱隱猜到了。
“沒錯,這人便是後來和你一起並列道教四準聖,闡教的副掌教,如今的佛教上古佛,小乘佛派之主燃燈!”李松驀地手中一緊,那輪迴杖上“霍”的便騰起一股青色光芒,如一團燃燒的怒火。
“兄長,若是你出手,指不定那幾位聖人也會前來。”雲霄自然知道李松的意思,道:“孔宣師兄雖在閉關,不若我與竹靈梅韻二人前往……”
雲霄也是知道孔宣已得那成聖契機鴻蒙紫氣,想等得孔宣成聖後,再與李松一起面對佛道四位聖人!以雲霄竹靈梅韻三人之能,對付燃燈等上古七佛還是綽綽有餘。
李松卻是一擺手,慨然道:“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早晚得與那幾人一戰,此刻又何須想得太多,畏首畏尾?”
兩道光影從玄木島上方閃過,直往那宋金百多萬軍隊正在廝殺的燕京城飛去……
七五節 上古燃燈佛
西方佛教,靈山。
到處都是那挺拔的菩提樹與盛開的金蓮花,有梵音陣陣、異香連連在空氣中瀰漫,在菩提樹下,金蓮花旁,有比丘佛陀三五成群,或誦經唸佛,或辯駁經義,每一個佛子腦後都有一圓七彩功德金輪,照映著佛子們的安詳神態,愈發的讓佛子們莊嚴肅清起來。
燃燈一襲淄衣,胸前掛一串佛珠,手中託著那金缽盂,屹立在靈山之巔,毗婆尸佛、屍棄佛、毗舍婆佛、拘留孫佛、俱那含牟尼佛、迦葉佛等六位佛教上古佛立在燃燈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