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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此刻眾儒家學子已盡知孔宣韓非二人來歷,一眾人等盡皆跪服在地上,哪裡還敢如先前那般放肆。

那兩人見得孔宣發問,又見孔宣手中緊握玄木尺,殺氣凜然,怕是一個不好就要清理門戶,心中也是戰戰兢兢,害怕不已。

但兩人臨危之下,倒也有幾分硬氣,那先前之人道:“回稟祖師爺,弟子名為程頤,字正叔。”說罷又指著旁邊那作畫之人道:“那人名喚朱熹,字元晦。”

朱熹接過程頤話語,道:“回稟祖師爺,我等所學,乃是師承董仲舒公一脈!”

朱熹這話卻是大有深意,董仲舒昔日興儒時,採取的是“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策。朱熹說兩人承董仲舒一脈,隱隱在替自己今日打擊法家開脫。

孔宣聞言皺了皺眉頭,怎會不知道程頤朱熹兩人所想?又見這兩人談吐機鋒,天資悟性頗為不凡,方才與法家辯論時更是針針見血,直指法家要害,孔宣不禁疑上心頭,只掐指疾算起來。

突然,孔宣面色大變,臉上五彩光華一閃而過,經久不消,手中玄木尺更是騰起陣陣青光。

“也罷!”孔宣緩緩的閉上眼睛,表情似是痛苦不堪,揚起手中玄木尺,道:“我孔宣重建儒家,一直都是與天爭。與人爭,今日便再逆天一回吧!你等家人,我自會派人好好照顧!”說罷,揚起手中玄木尺便要朝程頤朱熹二人打下。

卻聽得“轟”的一聲傳來,眼看那玄木尺就到到達程頤朱熹二人頭頂之時。卻是有一枝青色大筆伸過來,擋住了玄木尺,正是那韓非的玄木筆。

“噗!”韓非又是一口鮮血吐出,雖然孔宣沒使上法力,但兩人終究修為相差太遠。韓非慘然笑道:“師叔,儒法之爭自兩家誕生以來便未停息。此兩人也不過是身在局中罷了,且饒過吧!”

韓非修為尚低,算不得儒家日後發展方向,而方才又是精神恍惚,沒見到孔宣神情。因此見孔宣要打殺程頤朱熹二人。只當孔宣對於自己心中愧疚,才行此舉。

韓非不清楚儒家,卻是對法家瞭解個透徹,知道法家自唐武則天以來便一直頹勢,長此以往下去。衰落也只是早晚的事。因此才派出王安石前來地界,意圖行這振興之舉。如今韓非來地界走過一遭,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心灰意懶之下才有了先前舉動。

韓非自然不會怪罪於兩個儒家後輩弟子,殺了於法家又有何益?陰差陽錯之下,便救下了程頤朱熹二人。

“天意!天意!道祖鴻鈞啊。天意真不可改麼?”孔宣看了看韓非。又看了看程頤朱熹,只搖搖頭一陣苦笑。仰天喃喃道:“我孔宣三山關下建儒家,行後天教化,處處以人為本,傳承東勝神州百姓以仁,讓世人擁有那寬容博大之胸襟,憐憫天下之情懷,難不成如今大興之後,卻要讓我孔宣在後世揹負那千古罵名!”

孔宣說著說著,身形一變,化成了一個仁慈長者,頭挽髮髻,身著青色儒衫,手中執那三尺戒尺。正是那孔宣昔日在地界宣揚儒家之時所化身地孔丘孔仲尼。

孔子嘴角一絲鮮血溢下,讓人看得怵目驚心。孔子並不理會眾人眼光,仍然是在那仰天自語:“興衰!興衰!好個天道興衰!今日我孔宣總算是明白了昔日兄長所說話語!”

孔子轉過頭來,對這程頤朱熹二人道:“我儒家出了你等二人,是何其幸,何其不幸也!”

虛空中隱隱傳來一聲嘆息,緊接著一道青色身影閃過,正是那玄木島之主,儒法兩家之長的李松。李松揮手一道青氣助韓非療傷,也不管那些已經驚得目瞪口呆的儒家學子,只來到孔宣韓非兩人面前,道:“兄弟,徒兒,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玄木島從來都在旁人、在天道的算計之中前進,但只要我等心兒還在,情誼還在,又何須怕那些鬼魅伎倆呢?”

孔宣韓非二人不自覺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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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佛最近更新地慢了,朋友罵我,我都認了,從來都沒找理由反駁;有朋友罵本書寫得不好,有自虐傾向,我也無話可說,不管怎麼樣,我讓一些朋友心情不爽了,發洩發洩也很正常。

色佛絕沒有自虐傾向,但色佛也絕對會忠於自己的構思,既然本書涉及到中國歷史,歷史上唐朝以後的那些苦難本書就必要要承載下來。那些想要極度Y地朋友,色佛只能說一句遺憾了,本書可能不太適合你!

但本書如今寫了一百多萬字,還有些人在那說本書抄襲,還說不堪入目的話。色佛以前一直沒有說過什麼,今日不管你們是不是馬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