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到時存誰為好?
三則是找到一個不下於後天功德至寶的寶貝來鎮壓氣運。此舉看起來最簡單,卻也是最難,高於後天功德至寶者,天地間總共也就那麼幾樣啊!
李松道:“兄弟,以你我之能,都推算不出此子來歷,卻是為何?”
孔宣長嘆一聲,也不言語。
孔宣如何不知,以兩人大才,即便是那聖人矇蔽天機,如今在此道機牽引之下,也不至於對韓非只算將來,不算過去。再者,哪位聖人門下能有如此大才?
旁邊雲霄卻是喃喃道:“我懂了,原來如此,難怪當日三山關下,孔宣兄長髮誓建立儒家學說時,教化世人後天,道祖天道大劫臨而不降,非是道祖不欲懲罰我等,而是道祖天道執行之下,有那自我完善之舉!”
李松道:“正是,道祖天道執行,非是一成不變,而是一個自我完善的過程。當日兄弟在三山關下尋德天道執行下的那一絲空隙,獨創儒家以教化後人,實在是洪荒第一大逆天之舉,道祖怎會無有對策?”
道祖天道最是講究“平衡”,巫妖、截闡、佛道皆是那旗鼓相當地好對手。封神後期,上清聖人通天教主不甘心被三教四聖聯手打殺,率領截教臨戈一擊,佛道“平衡”被打破,孔宣覓得天道中那“遁去的一”,成就了儒家。就好比後世所說地“鑽了法律的空子”,是故天道在三山關下也是無可奈何。
然而天道執行,流轉不息,自能查漏補缺,既然不能毀壞你,就只能建立新的“平衡”。
是故韓非與其學說便應運而生。
當日孔宣在玄木島閉關而出時,道祖曾向虛空抓一靈魂,扔下地界轉世,如今看來,便是這韓非了。
李松自然知道,日後韓非獨創“法”家學說(備註:歷史上韓非乃是法家學說之集大成者,在韓非之前,有商鞅、申不害、慎到等法家學派代表人物,色佛為了行文需要,便將韓非立為法家學說創始人,將申不害、慎到立為法家弟子,大家切勿因此責怪色佛乃是文盲。)。
韓非法家及其弟子定“好利惡害”的人性論,乃是說:世人奔波,皆是為利所驅。完全顛覆了儒家仁、義、禮、智、信、恕、忠、孝、九大核心人與人之間倫理的關係。
韓非法家及其弟子提出“不法古,不循今”地歷史觀,反對保守的復古思想,主張銳意改革。把守舊的儒家諷刺為守株待兔地愚蠢之人。
韓非及其弟子又提出者,健全制度也;“術”者,君王對臣民的掌控手段也;“勢”者,君主權勢也。更是與儒家的“仁德治國”針鋒相對。
正是因為儒法兩派學說截然對立,後世兩派門人弟子在廟堂、在江湖,不知道釀成了多少流血故事。
四六節 道祖出招
松作為後來人,倒也談不上對哪派學說更親厚一些,長短,若能取長補短自是最好。
不過法家做為比儒家後興之學說,自是建立在儒道佛等基礎之上,察漏補缺,在某些方面更有說服力一些。但儒家乃是卻是下一量劫前人族主流學說之一,挺起了民族幾千年的脊樑,自更是有其頑強的生命力。
若是旁人建立了法家學說,李松倒也無什想法,反正歷史上儒家確實要和法家做過一場,學派興衰,各安天命而已,先秦諸子百家,如今還流傳下來的又有幾何?儒家也好,法家也罷,包括那李松代軒轅黃帝傳下的鄒衍陰陽家與扁鵲的醫家,都要經過歷史長河的檢驗,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這是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以來亙古不變的永恆真理。
可偏生這法家和儒家同時出現在了玄木島上。
若以現在的感情論,李松與孔宣那億萬年來過命的交情自是要比才認識的韓非更深。然韓非也是玄木島親傳弟子,何況韓非之法家學說也是教化地界萬民之舉,更是傳承千秋之功德,玄木一脈,榮辱有共啊……
旁邊雲霄輕聲道:“兩位兄長,道祖既然親自出手對付我玄木島,可為何又要讓我等知道韓非日後之事,道祖就不怕……”下面的話雲霄沒有說出,雲霄自也不是那種人,只是心中疑惑之下,問將出來。
孔宣聞得雲霄之言道:“一者,韓非已是我玄木島親傳一脈。二者,韓非應運而生。乃是承載天道,行無上功德之人。有此兩點,我等玄木島如何能為這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雲霄點點頭,確實如此,韓非學說既能和孔宣儒家並駕齊驅。自也能和儒家享受同等功德,你壞去韓非或不讓韓非學說問世,自然也要將儒家功德氣運壞盡。
李松卻是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