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接著又道:“然而此六子皆只是造福洪荒人族,與人無憂。可如今我收徒韓非,怕是從此以後,三界中的那些獨霸一方的大能之人又要心頭跳上幾跳,坐立不安了!哎……也罷,這韓非就為我玄木門下親傳關門弟子吧!我玄木日後再不收親傳弟子也!”
雲霄看著那婦人手中的嬰兒韓非,只大驚道:“這韓非竟有如此能耐,我玄木島上能達到此種境界的也只有兄長你與孔宣師兄兩人而已!”
李松更是面色疾苦了,再這麼下去。李松還真怕自己變成那佛教聖人接引一般模樣。
李松道:“妹子幫我喚孔宣過來吧!如今怕是第一個要頭疼的就是他!”……
旁邊韓非之母,那婦人聽得李松與雲霄對話後,開始還是雲裡霧裡,後來只目瞪口呆。頓時想起了民間地許多傳說,又想起了一月之前出現在心底的那個聲音。
婦人只遲疑道:“你……你們可是玄木島人族聖父玄木道長與雲霄娘娘!那孔宣道長可是那人族護法!”
雲霄在旁微微點頭。
婦人驚喜交加,趕忙下拜。
李松揮手將之託住道:“不必行此虛禮!”
正說著。孔宣已經前來,向李松行了一禮道:“不知兄長喚我前來有何要事?”說完,又向雲霄點頭招呼。
李松點頭應過,卻是苦笑道:“兄弟。為兄今日機緣巧合之下收得了我玄木島第七親傳弟子!因此特喚兄弟前來!”
孔宣一楞,道:“兄長你以前收的弟子還少麼?也沒見你這般神態,究竟是何等天驕,竟然讓兄長喚我來此?”
旁邊雲霄將李松收韓非為徒經過與孔宣說了。
孔宣聽得雲霄之言,更是含糊了,雖然有一番因果。也是很普通的橋段啊!沒什麼好煽情的。想自己在東周各國遊歷,門下弟子三千。
賢者七十二,又有孟子荀子二人繼承衣缽,哪個不有一番感人的故事呢?
這時,韓非母親抱著韓非前來向孔宣行禮道:“民婦攜帶韓非拜見護法,願護法金安!”說完。又代韓非行禮道:“民婦代韓非拜見師叔!”
婦人乃是大戶人家出身,自也是知書識禮。
孔宣微微點頭,算是見過。又將眼睛向那婦人懷抱中地韓非望去。笑道:“這韓非卻是資質不凡。不在我那兩個徒弟孟坷與荀況之下,也難怪兄長收之為徒!”
李松道:“兄弟,我如今法力尚未恢復,你且掐算一下,你這韓非師侄是何來歷!”
孔宣點頭應過,當下抬起一隻手來,行那掐算之事。
孔宣表情開始甚是輕鬆,卻越來越是凝重,到後來乾脆盤膝坐下,背後五色光華流動,雙手疾彈,連頭上都是冒出了熱騰騰的白霧……
那婦人看得一臉驚恐,雲霄只詫異不已,李松卻是面無表情。
良久以後,孔宣只頹然嘆息一聲,緩緩站起身來,望著李松也是一聲苦笑。
李松道:“兄弟可曾算到了什?”
孔宣道:“我傾盡全力,也只能算到此子日後之成就,嘿嘿,此子端的了得,當建一學說,與我儒家並駕齊驅!”頓了頓,又道:“可是此子來歷,我卻是一點頭緒也無!不過既然能有如此成就
當是不凡!”
當今戰國天下雖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但能與孔宣儒家並列的,也就那太上老君李耽道家與麒麟墨子墨家而已。所以孔宣才有此說。
孔宣又笑道:“兄長,此子或許日後學說與我儒家有所衝突,但終究也是我玄木島一脈,兄長曾說過‘我儒家當有包容萬物之德,吸長而補短,到時玄木島上兩家並列,豈不甚好?’”
以孔宣之能又怎會不知:學說為派,若想流傳發展,無非在那氣運二字。如今李松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陣中受損後,玄木島氣運已不復從前,要支援儒家一脈發展自無問題,可要讓兩派學說齊頭並進,又談何容易?
自己儒家已經隱隱有和佛道兩家三足鼎立之勢,到時候再來一家學說,便只有三種途徑可以解決此氣運問題。
一則如佛教大乘學派與小乘學派一般,或者是道教地闡人二教一般,兩家合而為一,氣運相連。但方才孔宣已經算出,韓非日後建立之學派與自己儒家學派各種觀點根本就是針鋒相對,絕不象佛教道教中兩家學派那般立場相同。有截教和闡教同屬三清道教,還不是因為兩家觀念對立,導致了封神大戰中一死一傷。
二則是兩者存其一,可韓非學說既然能和自己的儒家並駕齊驅,自也有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