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氣運不足,舉步唯艱,要不是三清內槓,西方教如何踏的進東土半步?
孔宣如今法力之高,怕是比立教前聖人也不為差,自也知道手中無那先天至寶,是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建立學派,不立大教。孔宣無那成聖契機鴻蒙紫氣,又錯過了此次立教之大功德,唉……
立大教需要此多條件,自有那立大教地好處,一是大教之“教化”也,大教一成,整個洪荒片刻間便是每個角落之人盡皆知曉,教化世人之功便成矣!二則可憑此教化世人之功成聖,成就那永生不死之軀,聖人之下,終為螻蟻,是故西方接引準提二人明知兩人所建立之西方教氣運不足也要硬著頭皮上。
第十節 儒墨爭雄
日後儒家學子行走天下,無論是居廟堂之高,還是處江湖之遠,都是手持三尺木尺,上打昏君奸臣,下打頑夫愚子,以此來維護天地間浩然正氣,自是由孔宣今日取輪迴杖上玄木尺而始也。
儒家既立,自是要那儒家創始人孔宣去洪荒地界行那教化之事,孔宣乃是人族護法,雖四百年來西周王朝不遺餘立的消減玄木島一脈在人族中的影響力,但李松孔宣如此大的影響力豈是那麼快就消失?
孔宣卻是性子高傲之人,道:“我欲宣揚我儒家新學說,若我儒家學說真能造福洪荒人族,又何必假我以前在人族之名頭?若我之儒家學說不能造福洪荒人族,即使有我名頭,又豈能長久?”
孔宣接著道:“玄木山者,一丘也!我孔宣日後行走地界教化人族之時,便取孔丘為名,昔日我在大商朝三山關下曾用孔尼為名,然長幼有序,人族有伯仲叔季之稱,我有兄長在上,今日就取字仲尼也!”
孔宣行完取名之事,只拱手朝李松一拜,李松點頭應過,只見一道五色光芒閃過,孔宣已經消失不見,自是下人界去了。
孔宣首先來到那西周武王分封的第一諸侯周公魯國,而後便在各諸侯國遊歷,惟獨不去那西周正統後代的東周洛邑,後世之人對此事頗為不解,因當時周天子畢竟是人族名義上共主,在普通百姓中的影響力尚是巨大的,孔宣宣揚的“仁義忠孝”儒家。為何有此取短舍長之舉動。實則是大周曆代帝王全力消除玄木島一脈在人族之影響力,孔宣心有耿介,不屑前去宣揚大道也!
從此,洪荒地界便多了一博聞強識之老者,手持三尺玄木尺,自名孔丘,自稱為儒家學說創始人,此在各諸侯百姓間遊走。孔丘廣收門徒,行後天教化之道,宣揚“仁、義、禮、智、信、恕、忠、孝、”。並藉此“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此時正處東周初春秋亂世,許多士人正為國家如何發展而心憂不已,聞得孔丘儒家學說,只感覺有如找到了指路明燈,於是紛紛拜倒在孔丘門下,儒家學說便慢慢地發展起來,孔丘也被人尊稱為孔子。
李松看得孔宣出門,想起了後世對孔子的稱謂“至聖先師”,“至聖”者,聖人中的聖人也!孔宣以一準聖獲得此尊榮。也算是不枉閉關靜修四百年悟道了!
李松只覺自己對天道的感悟又增加了一分,天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四九為天道執行規則大勢,無可厚非。然真正能改變天道執行的,那遁去的“一”上。
道祖鴻鈞化身之天道。那天衍四九由道祖親定,只要你身處天道執行之下,便無人可擋其鋒。眾位大能之人如何不知道這點?
既然什麼都被天道確定了,一切都早已註定,浮生若夢,還有什麼樂趣可言?於是道祖鴻鈞在天道五十,天衍四九之外。又遁去其一,自是給眾生在必定之餘留下一線生機。眾生有了這一線生機的期盼,才有了追求的動力,才有了改變的慾望。才有了進步。
是以上至聖人,下至蟲蟻,莫不如此?老君尋到了那個遁去的“一”。才敢“化胡為佛”,一人獨挑西方二聖;原始尋到了那個遁去地“一”,才敢在封神大戰中與西方教勾結,滅了截教滿門;通天尋到了那個遁去的“一”,才能在封神大戰中被其它三教四聖聯合打壓之下,還存了截教一脈;
李松也是尋到了那個遁去的“一”,才能以一後世普通凡人傲立於混亂紛爭的洪荒而不倒,才能在封神大戰中救出袁洪、雲霄、孔宣這等必死(孔宣被西方教度化)之人;那些禽獸草木蟲蟻也是尋到了那個遁去的“一”,才能化形修仙,免去那輪迴之苦。
孔宣也是找到了這個遁去的“一”,所以才建立了儒家學派,雖有違道祖“各安天命”之本意,然世人的後天努力怎能盡皆由一個人的先天出身而決定?是以當日三山關下孔宣之言行雖激怒蒼天,導致天上烏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