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立’?那多寶在封神中被太上老君用太極圖所擒。雖經受那滅教受辱之痛,以後又怎會沒有大機緣?”
李松又接著道:“截教門人中,在多寶和妹子之下。修為高者便是那趙公明和金靈聖母二人,其兩人對通天教主的‘破而後立’思想領悟只在多寶與妹子之下,是以雖然身死封神大戰,然一人成就財神,日後享受人間香火之多不在三清之下,一人成就鬥部正神,乃天庭勢力最為強悍之部,連那天庭之主昊天也要為之側目,如何又不是機緣一番?”
李松歇了一會道:“那日萬仙大陣中,卻是未見到截教四大內門弟子中的無當聖母與龜靈聖母二人,如此關係到截教存亡之一戰,這兩位聖母怎會無故失蹤?定是通天教主在大戰之前悟道了天機執行,於是將截教‘破而後立’思想發揮到及至,命兩人另尋機緣,存在截教一脈,日後截教雖不復封神前風光,卻也有萬千信徒,不再在太上老君人教、原始天尊闡教之下。”
孔宣與雲霄二人聽得李松言語,只低頭沉思。半晌後,孔宣才抬起頭來,嘆道:“通天教主當日在三山關下襬下誅仙劍陣,先是敗走那同為三清的老君原始二人,後又以一擋四,殺得天地破碎。通天雖有先天至寶誅仙劍之助,卻也是雖敗由榮啊!
孔宣頓了頓,又道:“兄長只從這些圖畫一般地事情就推算出此多天機,如此之能,我等自嘆不如啊!”
李松微微點頭,只道:“我等暢談了那些聖人之道,現在還是由兄弟繼續講解一下自己的‘道’吧。”
孔宣聞言,只緩緩轉多身子,望向玄木府外那幽幽蒼穹,道:“自當日不周山下與兄長相遇時間起,我千萬年來得兄長無微不至的照顧,才由一個垂死之孔雀,成為那人族護法,有了今日成就。由此可見,每人之命運安排雖是天定,然‘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每個人的成就是可以透過後天的努力來改變的!”
孔宣接著道:“我以此為悟,並結合自身經歷,決心創立這教化世人後天努力之道,決定每個人一生之成就者,在先天資質外,當還有後天仁、義、禮、智、信、恕、忠、孝、九者也!”孔宣頓了一下,道:“仁者愛人、義者正氣、禮者有德、智者聰敏、信者無妄、恕者寬容、忠者老實、孝乃是為人行事之基礎!有此九項美德教化世人,當使洪荒萬民修身養性,奮發圖強,從而達到先天資質與後天教養一體,天人合一也!”
李松雖是心理早有準備,此刻見得孔宣親自講那所為大道,也是不禁熱血澎湃,心潮狂湧。想起了後世一個個學子為了自己心中理想,在孔宣大道教化下,“達者兼濟天下,窮者獨善其身”,“居廟堂之高而憂其民,處江湖之遠而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前赴後繼,形成了中華民族史上獨有的文化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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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上前扶著孔宣肩膀,滿眼欣慰,道:“兄弟有此大胸懷,大志願,實在乃洪荒萬民之幸也!好!好!好!”
孔宣卻是突然朝李松一拜道:“孔宣受兄長大恩而悟得此人族教化之大道,還請兄長為孔宣之道而起名!”
李松道:“仁德之風曰儒、浩然義氣曰儒,兄弟之教化大道,便稱之曰‘儒’怎樣?”
孔宣不至可否,復又朝李松一拜道:“兄長請借輪迴杖於我一用!”
李松自無不從,將輪迴杖遞給了孔宣,孔宣從輪迴杖上取了一枝,有三尺長,一寸寬,正是一把戒尺。
孔宣只正禁端座,雙手舉起那把戒尺,與眉相齊,朗聲道:“大道三千,條條可達至境!孔宣身為洪荒人族護法,今日得兄長教導,為行那教化萬民之舉,特建立儒家學派,孔宣手中之尺取自兄長輪迴杖,今日名為玄木尺,世世代代為我儒家學派之聖器!我儒家也永屬玄木島一脈也!”
李松聞得孔宣之言,卻是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後世佛、道、儒三者並立,卻惟獨儒家沒有立教,非是不願,而是不能也!
大教者,洪荒之大教化也!最重乃是氣運,昔日洪荒稱雄的巫妖兩族可為大教,然巫族有十二祖巫繼承盤古大神只開天劈地之大功德,妖族有那先天至寶混沌鍾鎮壓氣運,然而終究因為兩族殘暴不仁,不行功德之事,終究導致了滅族之舉。截教有那先天至寶誅仙四劍鎮壓氣運,而誅仙四劍鎮壓的乃是殺伐之氣,是故截教在封神大戰差點全軍覆沒。
大教氣運非先天至寶不能樹立鎮壓,是以三清才能立教,而佛教之前身西方教乃有接引之十二品蓮臺和準提之七寶妙樹兩件*前之先天靈寶中一同鎮壓氣運而建立,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