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小心保護自己的腳傷,她現在唯一要“防備”的人就是自己的寶貝父母,想想也真可笑。
“綾綾,你明天晚上就要搭飛機出國,爸爸媽媽有件事要你”服從“,你絕對不可以拒絕。”她趨前去。“來,你把這杯水喝下。”
“這是什麼?”凌綾謹慎地問,預防他們又搞烏龍。
“這是白開水。”凌母咬字清晰的回答。
“我知道它是白開水。只是,你們無緣無故幹麼要我喝白開水?”想也知道必有古怪。
“因為它可以──”
“綾綾,這不是普通的白開水啦!”凌老爹連忙阻止老婆說出真話來,“聰明”的找了個不會引起反感的理由道:“其實這杯水是爸媽特地去廟裡求來的神水,你也知道爸爸和媽媽很擔心你跟少爺會遇到麻煩,尤其你們又要出國去,所以……所以我們特地去廟裡拜拜,祈求神明保佑你們一路平安,還求了香灰回來,只要你跟少爺喝下這杯香灰水,神明會保護你們一路平安,順順利利的。”他不敢說出靈仙之事,更不敢說花了二十萬買了離心丸,另外胡謅一番說辭,總之只要騙他們喝下離心丸水,以後相看兩厭,不必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把兩個人分開。
凌綾蹙著眉。“原來是放了香灰。”爸媽對神佛之說毫無抵抗力。
“綾綾,就是一杯水而已,喝了不會怎麼樣的,爸媽又不會害你,你就讓我們安心一點嘛。”
在兩對充滿期待的眼神下,凌綾只好接過,反正從小到大她也吞了不少香灰在肚子裡。
淩氏夫婦大喜。“乖,你先喝半杯。”
“哦。”她聽話的喝下半杯。
夫妻倆笑呵呵地。“剩下的半杯就麻煩你拿去給少爺喝,記住,一定要讓少爺喝下,這樣才能解除厄運。”
“好……好啦!”
“要記得哦。”淩氏夫婦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工作崗位去。呵呵,效果明天就出來了,花了二十萬雖然心痛,但絕對有意義。
凌綾癟癟嘴,深信算命論調的父母儼然走火入魔,不過若能撫平他們的不安,順順他們的心意也無妨啦,反正就只是喝喝白開水罷了。
她拿著水杯,慢慢走進冰玠房間。他還沒回家,這兩天忙得把臺灣的工作處理妥當,好陪她一塊去美國替舞團成員們加油打氣。
看著手上的水晶杯,搖了搖它,水紋一波波,也浮出一層淡淡的粉末。她失笑了,冰玠怎麼會相信這一套呢,太可笑了,放下杯子,轉身要踏出房外──
“唔……”莫名地,一股奇異的燥熱突然從她體內炸了開來!凌綾來不及反應,強烈的麻酥感立刻竄遍她全身。她一顛,跌坐床褥上,神智跟著昏茫了起來。“怎麼回事?我……我……頭好昏……身子──身子好難受……”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只知道體內不斷在彙集蠢動的洪流,那是最原始的慾望……
凌綾控制不住愈來愈急促的呼吸,更制止不了小嘴逸出吟哦聲。
“我……我……”她嬌吟著,氣喘吁吁,縮在床上,難受地垂著螓首。“好熱……好疼……我、我……”
門開,門關。
返家的襲冰玠步入臥室,房裡燈光暈黃,正欲開啟大燈,一道細碎的吟哦倏地鑽入他耳膜,他一驚,這微弱的嬌吟是凌綾的。
“綾?”怎麼回事?他立刻疾步走進內室,朦朧的暈黃燈下,嬌軀捲縮在床角,腦袋垂得低低,身子在顫抖,像是在忍受某種痛苦。
“綾?”他立刻靠過去喚她。
凌綾晃了晃螓首,半昏半醒地抬起頭來,一見襲冰玠擔憂的眼神,體內的熱潮猛然又刷過全身細胞。
“玠,我……嗯……”好難受、好難受,她想要……她想要攀住他哪……
“綾?你是怎麼了?”小臉異樣的潮紅,原木該是慧黠的眸光卻是渙散迷濛,並且,佈滿著情慾?
凌綾坐在床褥上,水瞳望著他──
“你不舒服?”他再問,雙手捧住她的小臉,好熱。“怎麼啦?你的樣子不太對勁……”
“我……我好難受……”思維飄呀飄,飄蕩在雲端,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要他──想要他。
“哪裡難受?”聲音緊繃極了。
“嗯……”
“綾?”她連身子都是滾燙。“我送你去醫院。”他起身,打算抱起她,她的神智不清不楚。
“不要不要不要……”他要走,她不讓,她只想攀住他,只要他呀。小手倏地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