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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何需要避諱之處,父皇也本是張狂慣了,才會在他人面前毫不顧忌,興許他還很樂意在他人面前再親密一些,才好昭告天下他已是屬於他。

一番心念流轉,祁溟月抬首,對祁詡天說道:“炎瑱像是被嚇到了,看來琰青還需調教一番,才可遂了心願。”

“世上又有幾人能如溟兒,可不顧他人目光,不將世人放在眼中。”祁詡天說著在懷中之人的唇上又落下一吻了,本就對溟兒之外的人毫無興趣,他自然也不會去管琰青兄弟二人之間如何。

“父皇豈非便是其中之一?”對祁詡天所言,祁溟月含笑反問,若非如此,他與父皇也不會有今日。

祁詡天聞言發出幾聲沉沉低笑,此時無人,他驟然將懷中之人抱了起來,在他耳邊輕語道:“溟兒上上下下的傷都還未愈,便讓父皇抱你回去可好?”

什麼上上下下,祁溟月剛想反駁,雖是一夜縱情但他並未受傷,有睘珠之效他此時已不覺如何了,不料不等他回答,懷抱他之人已騰身而起,往所居院落行了去。

兩人回了房,身子便被放到了床沿上坐下,祁溟月才要起身,便被一雙手掌阻住了站立之勢,他不禁有些無奈的抬首對身前之人說道:“父皇是否太大驚小怪了些?”不讓他起身,他也只得坐於床邊,身下被褥床墊已被打掃房間的下人收拾的乾乾淨淨,此時被父皇扯了開墊於身下,坐著確也舒適,只是無由的,他忽然想起被換去的那一床,似乎那上頭存著不少情事痕跡……

“溟兒說的什麼話,父皇可是擔心溟兒的身子,一夜未好好歇息,早膳還未來得及用,便替人受傷中毒,又為無爻之事而傷神,叫父皇怎能不擔心,”祁詡天握起祁溟月受傷的手,見傷口癒合的還不錯,才放了心,“幸好父皇當年讓你服下睘珠,溟兒的傷也好得快些,只是還得用些白芙,才可消了痕跡,不然便會留下疤痕。”

聽他這麼說,祁溟月的目光才由床上轉了開,“有點疤痕如何,溟月又非女子,身上留不得痕跡,區區小傷,有些許疤痕也是無礙。”傷口雖然已有癒合之象,但被毒液沾染過之處,怕是仍會與尋常膚色有異,但對此他倒也並不在意。

“還是得用,”對他的話,祁詡天只是搖了搖頭,已取出了白芙,在那凝結的傷口之上細細抹了,口中問道:“方才溟兒在想何事,如此出神?”之前便已覺得溟兒瞧著身下被褥之時,神情有些古怪。

祁溟月發出一聲輕笑,跳了挑眉,目光又移到被打理的十分整齊乾淨的床上,“無事,只是讚歎雲昊山莊的僕從都很是勤快,平日裡若非召喚絕不見蹤影,待屋裡無人了,倒是自覺,打理的如此齊整,”眼神轉到身前,他對祁詡天繼續笑言道:“我與父皇留下的那些……想必已被人瞧了去,對此,父皇有何感想?”

“莫非那些事物被人見了,溟兒覺得不好意思?父皇可是一點都不介意。”手中抹藥的動作稍頓,祁詡天的指尖在傷口邊的肌膚上緩緩劃過,雙眸與祁溟月對視,“父皇可巴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溟兒是我的,在宮裡說不得,在外自然無需避諱,難道溟兒在意?”

傷口周圍的面板尤其的敏感,祁溟月只覺手心中一陣輕癢,似傳到心底一般,又見了父皇那般深邃幽暗眼神,忍不住與他對視著緩緩貼近,吻上了那雙薄唇,直到唇分,才揚起了嘴角,“溟月豈會在意那些,只不過是讓那些僕從在茶餘飯後多添了一項談資罷了,”舔了舔唇,他倚著身側之人繼續說道:“何況暗皇與水月的情事本就不懼人知,張揚些,才好叫那些存了他意之人知曉,我倆之間究竟是如何。”記起父皇當年曾有過多名寵侍,雖已是過往,也不知有哪些,但他並不介意讓那些人知曉,如今的暗皇已是他水月之人。

因他的話而發出了愉悅的笑聲,祁詡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祁溟月的指尖放到了唇邊輕吻一下,“難得溟兒也會說出這番話來,父皇還以為溟兒對何事都會不在意呢,聽你話中之意,指的莫非是瀾瑾?還是阮天琪和阮紫憐?那些可都是溟兒招惹來的……”祁詡天說到此,忽見祁溟月輕撇著嘴角微微搖首,眼神中猶帶揶揄嘲弄之色,不禁笑著開口問道:“溟兒指的不會是父皇過往的那些吧?”

祁溟月點頭,“正是。”雖不知父皇當年在江湖中究竟有過多少寵侍,那些寵侍又各有著何種身份,但而今暗皇重現江湖的訊息一傳開,往後自然會有不少因暗皇之威而心生欽慕之人出現,即便有他在側,以父皇當年行事來看,不知內情的旁人恐怕仍是會將他視為暗皇的寵侍更多一些,思及此,他冷冷一笑,“事先說予父皇知曉,若有人不知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