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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下,他面色煞白,勉強支撐著身軀不至倒下,一抬眼,卻見他的心繫之人已在他人的懷抱之中。

阮紫憐似乎是驚呆了,眼見著兄長被他人制住,水月公子卻被那詭秘之人攬在了懷中,一時間簡直不知該有何反應,呆了半晌,才恍然記起,拔出手中的劍往那人身上揮去。

劍尖才指到他身前,不知怎的,那人只是足尖輕點,她已不由自主的隨著劍飛了出去,摔倒在桌旁,將桌上的盞盤撞落一地,滿身狼藉的倒在了地上。

祁詡天手中施力,聽到阮天琪口中發出了輕弱的哀號,將他甩到一邊,又掃了一眼神色驚惶的阮紫憐,微揚的唇仍舊帶著笑,那笑卻是一片冰寒,口中輕聲說道:“記住,水月公子不是你等可生唸的,若是起了不該有的念頭,趁早除了,不然。。。。。。你們自尋死路,我也不介意成全。”

淡淡的語聲輕柔至極,卻也是危險至極,阮天琪和阮紫憐只覺森冷的殺意鋪天蓋地的襲捲而來,此時方知此人的可怕,按下心中的恐懼,忽然發覺,聽他話中所言,竟也是對水月公子有意。

不由自主的,兩人都往那銀袍之人望去。

第八十一章 示情

見到兄妹二人的神色,祁溟月嘆息一聲,離開了祁詡天的懷抱,眼神淡淡,行到桌旁,對著跌落一地的盞盤搖了搖頭,“實在是可惜了。”父皇一怒,便讓如此好酒全灑在了地上,雖比不得宮中御酒,但在此處飲酒的滋味比起宮中的沉悶,又暢快了些,連帶著使得酒的滋味也醇香了不少,他確是喜歡的很,可惜一時失策,未料到阮天琪這麼快便惹怒了父皇,本以為有趣之事,卻累得他失了一壺好酒。

此時,阮天琪與阮紫憐正滿是狼狽驚恐之色,猜想著敢如此對待他們之人究竟是何來歷。

阮天琪捧著險些被折斷的手臂,面色慘白,他自認並未作出失禮之舉,只是碰到了子堯的衣袍,卻已讓那身形詭秘的白袍男子生怒,不知子堯與他是何關係,那人又為何敢在子堯面前如此?雖然此人並未多言,但他的言下之意卻是聽的真切,分明是在警告他,若是再糾纏子堯,便要取他性命。

本以為子堯對此定會有些反應,但此時看來,他對他們兄妹二人並未有太大的關切,竟是對此人所為毫不在意,再瞧他臉上的神色,頓時覺出了不對。

只見那向來都是溫和疏離之人,竟轉身對著那白袍男子輕輕一笑,挑起了眉梢,唇邊露出了明顯的弧度,似乎覺得頗為有趣一般,“又吃味了?”

話中的調侃之意很是明顯,但他的臉上卻是帶笑,那笑,有著些狡黠,又含著揶揄挑釁,不論是何種,都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祁詡天自然也瞧見了祁溟月的神色,冷哼一聲,眼中卻露出了笑意,“果然在外混的久了,而今竟敢挑弄起我來了,可是有意想讓我瞧瞧,水月公子在外是如何的風光,不論到了何地,都有傾心追隨之人?”再不看那兄妹二人一眼,祁詡天走到椅上坐下,斜斜靠著身子,指尖在下顎上摩挲了幾下,微闔的眼眸緩緩抬起,透著些魅惑卻又危險的神情往祁溟月身上掃過,口中低喃似的說道:“看來不該念著你趕路辛苦……”

邪魅的眼神似乎包含著他意,其中的火熱不知是怒意還是其他,讓祁溟月心頭一跳,也自輕笑起來,“怎會是我有意,分明是無心之過,在此遇上只是巧合,天下大會在即,此鎮又是必經之路,遇到相識之人也並不奇怪。”在外不便相稱,父皇臉上又覆著那張面具,一身白衣亦是替代了平日裡的繡金玄袍,與往日相比很是不同,聽他方才所言,那話中的暗示之意,還有唇邊魅惑的淺笑,竟顯得尤其的引人,使他輕易便被那句輕語挑起了情念。

薄唇微揚,與那雙透著火熱的眼眸對視,他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其實,也並不如何辛苦……”逐漸低緩的語聲已然讓祁詡天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頓時發出了沉沉的笑聲,注視著身前與他對視的溟兒,他只覺世上再不會有人與他如此契合了。

在他們之旁,阮天琪和阮紫憐一個面色慘白的站立著,一個卻滿身狼狽,怔怔的坐於地上,雖不明兩人話中之意,但到了此刻,如何不知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見祁溟月之與那人談笑,對他們卻是不管不顧,想他們何時受過如此冷遇,心中頓時湧出了說不出的滋味。

阮紫憐方才得過一番溫柔關切,此時便尤其的不忿,在她看來,水月公子是憐香惜玉之人,定不會捨得看她如此的弱質女子受苦,於是盈盈雙眼之內的神采便絲毫未有停歇,始終注視著祁溟月,直到他略有所覺,側首瞧了她一眼,隨即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