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虧了很多錢。但是螺螄的確知道那個人是吳東的,並且據說在吳東權大勢大,錢又多,讓他做這件事的人說過了,如果這件事辦的漂亮,那位公子爺一高興,把他的卡拉比變成夜總會,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正是因為這巨大的利益關係,才讓其實早已沒有了少年時代那股子狠厲勁兒的螺螄,又一次的鋌而走險。
誰知道那幾個看上去相當冷血的刀手居然會失手呢?對付一個商人而已,居然全軍覆沒,而且還有當場死亡的,最後一個竟然還是被這個商人給嚇跑的。螺螄知道事情辦砸了之後,就已經害怕了,但是卻還有僥倖心理,因為跟他聯絡的那個人,告訴他,這幾個刀手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而且都有親人被他拿捏著,絕對不敢捅出其他人的。也正是如此,螺螄才沒有離開廬陵,而是選擇在江邊一個朋友的房子裡暫且避避風頭。
石磊的這番話算是說到他心裡了,辦這件事,對方也就給了幾萬塊錢,真正讓螺螄動心的,是那位公子爺高興了之後幫他開個夜總會的允諾。而現在,無論如何,夜總會是不可能有了,這件事已經辦泡湯了,幾萬塊錢而已,還真是沒辦法讓螺螄把牙關咬的太死。
石磊看得出來螺螄已經動搖了,緊逼了一句:“那幾個刀子不肯開口,最主要的原因是擔心自己的父母被給錢你們的人傷害吧,這些資料都在你面前,你也該知道他們的父母都已經被警方接到廬陵來了。明兒大概就能到,到時候這幾名刀手還會不會這麼緊咬著牙關,就難說了。等到他們把你交代出來,我們對你的口供可就沒什麼興趣了。”
螺螄聽到這話,徹底崩潰了,一咬牙,臉上重現當年十五歲的時候一個人砍傷七個成年人的狠厲:“好!我說!”
螺螄開口,實際上要比那幾個刀手開口更加有效果,跟石磊當初預計的一樣,那幾個刀手真的就只是有人豢養著他們專門來做這種勾當的亡命之徒,甚至於他們和給錢養他們的人都寫哭兜7口一。か叢工沁
跟他們接觸的人在瓊州,年紀跟螺螄相仿,螺螄之所以搭上這條線,也是因為那個人的緣故。那人也是辛貢人,只是更靠南方一點兒,跟螺螄在省城的少教所裡相識,關在同一間號房之中。兩人一前一後出獄,那人在省城混了一段時間,就去了外地,後來不知道怎麼又跑去了瓊州。離開少教所之後,隔了兩年,螺螄才見到那個花名叫做小劍的傢伙。小劍再度出現在螺螄面前的時候,自己開著一輛尼桑車,脖子上掛的金鍊子足有半斤重,總之是一副暴富的派頭。
螺螄自然想知道小劍有什麼財的路子,然後就見到了後來出資幫他開了這間卡拉夥的老闆一名曰鬼頭。
認識鬼頭之後,螺螄只是和小劍一樣,成為鬼頭手底下幫他兜售諸如搖以—丸之類的毒‘品的人,日子不再像從前那麼窘迫,但是也沒有現在過的這麼舒坦。而這五名刀手也是螺螄先認識的,當時他去嶺東那邊拿貨,一場海邊海鮮大排檔裡的群毆事件,讓他認識了這五名刀手。因為看上了這幾個人敢玩命的特點,螺螄就把他們帶回了廬陵,算是給了他們一碗飯吃。後來讓鬼頭知道了這幾個人,就提出要把他們帶走,條件就是幫螺螄開了這間讓他可以吃一碗更安逸的飯的卡拉u。
再往後差不多有兩三年的工夫,螺螄都再沒見過這些刀手,只是幾次跟小劍的接觸當中,知道這幾個人被‘練成了秘密武器,專門幹殺人越貨的勾當。當然,這一切都是小劍出面做的,鬼頭從來都沒有在這五個刀手面前露過面。這次針對石磊的事情,已經是螺螄第二次幫鬼頭安排這一類的事情了,上一次是安排這幾個人在揚江對岸的黃梅縣城,幹掉了縣**局的副局長全家。用的,也是這兩輛金盃麵包車。
原以為這次的事情也會是順順利利的,這些人連縣**局的副局長都能擺平,螺螄萬萬想不到,他們會在一個商人身上栽了跟頭,而且栽的如此徹底。
得到了這些口供之後,任平火報告了石為先,這起案子到現在,已經涉及到三個省,再不是可以繼續隱瞞下去的時候了。於是‘石為先批准市**局將此案上報省**廳,省廳很快作出回應,向江東省**廳以及瓊州省**廳提出請求,請求他們配合偵破此案。
省廳對這起案子相當重視,而這案子到了江東省委之後,邊捍衛更是勃然大怒,跟石磊也算是打過交道的省**廳廳長徐豐年,也立刻部署了周詳的行動計劃。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聽聞到風聲不對早已躲藏起來鬼頭和小劍,依舊沒能逃竄的太久,很快就在江東省**廳以及瓊州省**廳的緊密配合之下被抓捕歸案。因為案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