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閒事管得太多,有時候就會變得害人害己了。”
他拍了拍衣服,伸了個懶腰。
“這件閒事現在你大概已經沒法再管下去,我相信你也跟我一樣,也不知道這裡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薛穿心說“如果你喜歡這口箱子,你就拿去;箱子裡的人也歸你,我們後會有期。”
他對楚留香笑了笑,身子已銀箭般穿出去了,連一點準備的動作都沒有,就已到了窗外的院子裡。
等他落到地上時,忽然發現楚留香的人也已經在院子裡。
薛穿心嘆了口氣“今天我既不想陪你喝酒,也不想跟你打架,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只想問你,本來在箱子裡的那位姑娘是被櫻子從什麼地方劫來的?”楚留香說:“她姓什麼?叫什麼?最近住在哪裡?在做什麼事?為什麼會引起這麼多人爭奪!甚至連遠在扶桑的忍者都想要她這個人?”
薛穿心裡顯得很驚訝。
“這些事你都不知道?”他問楚留香,“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麼你為什麼要來管這件閒事?”
“我只不過碰巧認出了她是我一個朋友已失散了多年的女兒。”
薛穿心吃驚的看著楚留香,過了很久才說:“你問我的,我都可以告訴你,可是你一定要告訴我,你那個朋友是誰?”“他只不過是個落拓潦倒的江湖人而已。”楚留香說:“就算我說出他的名字,你也不會知道。”
薛穿心又沉默了很久,忽然問:“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焦林?”
這次輪到楚留香吃驚了:“你怎麼會知道我說的是焦林?你也認識他?”
薛穿心笑了。
他好像也是個很喜歡笑的人,他的微笑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對女人都很有吸引力。
就在他開始微笑的時候,他銀色腰帶的環節扣上已經有一蓬銀線飛出,他的身子也跟著撲起,以左掌反切楚留香的咽喉,以右拳猛擊楚留香的軟肋。
這三著都是致命的殺手,幾乎都是在同一剎那間發動的。
一個人只有在對付自己勢難兩立的強敵時,出手才會如此狠毒。
但是他跟楚留香並沒有這麼深的仇恨,為什麼忽然變得非要讓楚留香死在這裡不可?
楚留香已經倒了下去,卻沒有完全倒在地上。
就在他背脊離地還有三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