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會兒再嘗,菜馬上就好了。”
向晚用力吸吸鼻子,然後一臉茫然的問:“寧知然,你聞到什麼味道沒有?燒焦的味道。”
寧知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直跺腳,“我的魚啊!都是你!”
他一溜煙的跑回廚房,鍋里正冒著煙,連忙關上天然氣,墊著抹布,將鍋讓進水池,擰水龍頭,刺啦一聲。
廚房弄得一片狼藉,他也懶得收拾了,挫敗的摘下圍裙,回到餐廳。
向晚忍著笑意看著他,“怎麼了?我的菜呢?什麼時候開飯啊?”
寧知然白領他一眼,“換衣服,咱們出去吃。”
“不去,你就糊弄我吧,讓我等這麼久,就是出去吃。”
“你不去?那好,我自己去。”寧知然說完轉身就走。
向晚連忙拉住他們“那個,你自己吃飯會寂寞的,我陪你去。”
寧知然忍住笑意道:“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吃習慣了,不麻煩你了。”
“寧知然!”
寧知然呵呵的笑起來,露出白痴的貝齒,“快去換衣服。”
向晚轉身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寧知然你有打火機嗎?”
寧知然從口袋裡掏出來遞給他,他沒問幹什麼,向晚自然也沒說。向晚進了房間,直奔洗手間去了將那件囚衣一把火燒了。
焦味撲鼻而來,向晚捂住鼻子,靜靜的看著那件衣服華為灰燼。
就在快要燒完的時候,突然傾盆大雨,淋在向晚身上,她嚇得尖叫了一聲。寧知然聽到她的聲音,毫不猶豫的就衝了進來。
向晚被淋成了落湯雞,渾身溼透,睡衣黏在身上,將她的身材暴露無疑。
寧知然抬頭看了看,又看了看地上未全部燒完的囚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向晚怒視著他,“寧知然你還笑!居然在洗手間裡裝了滅火的裝置!太過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種設計其實很平常,寧知然就是警惕這一點,除了廚房,幾乎每個房間都裝了,只要有比較大的煙,就會自動放水熄滅。他哪想到向晚跟他要打火機是要幹這個的,他要是知道,就會讓她去院子裡燒了。
“你還敢笑!你再笑?我讓你笑!”向晚將身上的水甩向寧知道,自覺不夠,乾脆擰開熱水器,按著淋浴頭往寧知然身上嗞水。
“你玩真的啊,我不笑了,我真的不笑你了。”寧知然一邊躲閃著,一邊去搶她手裡的淋浴頭。
向晚當然不火給他了,但是力氣又不敵他,再加上沒吃飯,這反抗的能力就越是微乎其微了。寧知然將她抱住,伸手去搶她手裡的淋浴頭,好不容易搶到了,剛要對她**,身後就想起一個聲音。
“這是演的哪出戏啊?鴛鴦戲水呢?”
寧知然和向晚同時愣住了,他們剛才搶的激烈了點,所以根本就沒注意到有人進來。寧知然扭過頭去,笑了笑:“媽你怎麼來了?”
寧夫人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從包裡還掏出一袋瓜子,一邊磕一邊說:“別管我,你們先玩,我在一邊看著。”
向晚連忙推了寧知然一下,他才想起自己還抱著向晚呢,兩個人觸電一樣的彈開。
寧夫人不由的又笑了:“這是幹什麼,我又沒說你們什麼,莫不是我打擾你們了?那我走吧。”
寧知然最是瞭解他媽媽的個性的,她這是等著自己開口留她呢,他今天還不配合她了呢,於是道:“那我不送了啊,媽您慢走。”
寧夫人瞪著寧知然,她哪想到兒子今天不給面子,剛要開口訓斥,向晚突然就說:“伯母,您先別走,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您不要誤會。”
寧夫人笑了笑道:“既然留我,那我還是不走了。”
“媽您還是走吧。”
寧夫人一聽這話,火氣立馬就上來了,要不是有人在,她包準去揪住兒子的耳朵,當下只能怒吼,“你這個臭小子!你敢我走?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幹什麼從醫院裡跑出來?這麼多天了也沒回去,你還不知道自己什麼身體嗎?”
“你生病了嗎?”向晚詫異道。
寧知然對她笑了笑,“沒事,就是不太舒服。”
寧夫人差點氣死,需要進行換膚手術的人,居然只說是不太舒服,自己這個兒子,腦袋是不是真的缺根弦?看來當年送他到他爺爺那裡參軍時對的啊!都怪自己一時婦人之仁。
“兒子啊,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不動手術了?”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