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了吧,我好像沒有女人。”
韓子謙笑了起來,“向晚的面板很滑呢,不知道這身子是什麼滋味呢?”
“韓子謙?!你敢動她一根頭髮,我要你的命!”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狠,還是想要韓子謙知難而退。我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心裡很亂,從來不將生死放在眼裡,槍林彈雨這麼多年,什麼樣的血腥,是我黎天戈所沒見過的。但,向晚這個名字卻成為我目前最大的死穴。
“我為你感到悲哀,為了一個女人,急成這個樣子?放心,我對她沒興趣。不過我可以賞給我的手下,犒勞他們。”
“你想怎麼樣?有話直說。”
“我就喜歡你爽快!你的那個黃金花,我很感興趣,不過我父親實在是太討厭你了,他一定要我整死你,你說怎麼辦呢?”
“股權你想要多少?”
“不多,百分之二十而已。”
“好,我答應你,韓子謙,你絕對不能傷害向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這個,看心情咯,五點到連雲度假村來,我和你心愛的女人,一起等著你,記住,自己一個人來就可以了。還有四十分鐘,你的速度要快哦!”
我將電話狠狠的結束通話,“安曼馬上去準備一份股權轉讓的合同,給你五分鐘!”
安曼呆愣住,黃金花是我這十年來的心血,一本萬利的東西,現在竟然要轉讓出去?但是她又不敢違背,只好硬著頭皮去準備。
五分鐘之後,我開著車,飛馳在公路上。我的車技毋庸置疑,曾經是很有名的賽車手。五點之前,準時趕到了連雲度假村。
韓子謙坐在院子裡,見到我出現,啪的一聲合上了懷錶,站起身來,微笑道:“很準時麼。”
我將協議書扔過去,“這是合同,我已經答應過字了。”
韓子謙,翻了翻協議書,然後交給了自己的手下,他朝我走近,用力的鼓掌,“真是有情有義呢,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還是你的情誼,只能給女人?黎天戈,你這狼心狗肺的叛徒!我今天不會為難你,反而要送你一樣東西。”
言罷,他將一盒錄影帶交給了我,勾唇而笑:“你的女人在房間裡,你可以帶走她了。”
我只能攥緊了拳頭,礙於人多勢眾,始終不能硬碰硬,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不會放過你。”
“我們走著瞧!”
我將她帶到醫院,一言不發的給她處理身上的痕跡,那些吻痕都用熱毛巾敷過,一遍一遍的為昏迷中的她擦拭身體。
我一直以為,只有自己才能保護她,沒想到害了她的人正是自己,我有太多的仇家,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讓那些狗雜碎有機可乘,如果我的安全網張開的夠大,那麼她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我輕輕的抱著她,這個擁抱不知道是否能夠溫暖她那冰冷破碎的心,是否能夠讓她少恨自己一點點,哪怕是一丁點也好。此時的我,卻像是個初嘗愛戀的毛頭小子,對不起,向晚是我害了你,我咬緊牙關,腮幫早就被我咬破,嘴裡充滿著鹹澀的血腥味,然而我卻絲毫不曾感覺到疼,因為,現在的她比我更加來的絕望。一句道歉,卻還是止不住悲傷,我緊緊抱著她,淚卻從臉龐滑落。
眼淚,那是十幾個世紀前的事情了,我不只是愛上了這個女人,卻還為她流下了熱淚,這樣的我,已經不再是當時那個心狠手辣的黎天戈,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說自己太過於狂妄。
那盒錄影帶,我只看過一眼,我是要知道,是誰傷害了她,我將那幾個男人的臉,印在腦子裡,用了一天的時間,殺了他們,讓他們的屍體,跟隨著那捲錄影帶,一起埋葬在火海之中。
當我知道,林幕夕其實真的是她的弟弟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又錯了,我與她已經再也沒有可能了,我看著她為林幕夕傷心流淚,而對自己卻是滿目憎恨,我累了,不是不想守護,只是知道不可為。心裡想起一句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黎天戈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而這一次我卻選擇放手,不為別的,是因為我相信她也與我一樣,已經疲憊不堪了,經不起任何的折騰。
醫生說我必須馬上動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我答應了,如果真的癱瘓了,我還怎麼去守護她?這一刻,我不再掙扎,因為,愛不是變相的佔有,在她經歷過痛苦與絕望的這段時間裡,我同樣也看開了很多的事情,為了讓她此生得到更好,更多的幸福,所以我要趕走她,為她做了最後的鋪墊。我打了電話給寧知然,那個一直愛著她的男人,告訴他,向晚去了澳大利亞,也許只有這個男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