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永遠都是這樣美麗動人的,有她的地方,必定能讓周圍全部失色,他看見她幸福的微笑著,皺緊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他左手的手腕上,纏繞了一條項鍊,項鍊的吊墜,中間是一顆藍色的寶石,周圍眾星捧月一般的鑲嵌著一些鑽石,陽光下他的項鍊熠熠生輝。他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親吻了一下那條項鍊,這條項鍊,曾經屬於那個女人,他的唇邊揚起一抹微笑。
他僵硬的臉,已經有多久沒有笑過了呢?十個月嗎?好像是的,整整十個月了。
他扭頭對推著自己的那個女人點了點頭,女人會意,推著他從人群中離去。
向晚的眼睛似乎被什麼晃了一下,她四處尋找著,人群之中,似乎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她愣住了,然後竟不假思索的追了過去,她的腿已經快自己的大腦一步,做出了行動,莫名其妙的動作,那個人,是他嗎?
“向晚。”身後有人叫她,她回頭,對上了寧知然的笑臉,“去哪裡?”
向晚搖搖頭:“在你身邊很好,哪裡都不去了。”
他將她擁入懷中,幸福的微笑著,眺望著遠處那個遠去的黑色身影,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幸福。
教堂的鐘聲響起,他們在神父面前宣言,不離不棄,永遠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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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戈
愛情?到底還值不值得自己相信?如果可以相信,那麼自己的愛情,是否已經走到了絕望的邊境?如果不信,那麼自己如今牽腸掛肚所想念的她,又作何解?
向晚是我的劫難,從開始到結束一直都是。
當我變相的第一次佔有她,竟然發現,這個高傲的女孩,已經不是處子,我感到滿腔的憤恨,事後我便做出了一個最齷齪的決定,既然你和男人睡過,那麼就讓你和更多的男人去睡。我將她送到了阿房宮,那個男人們的天堂女人們的地獄的地方。
我每個月的十五號都會叫她來一次,服侍自己,或許我這樣做,只想看這個女人求饒,可是她卻越來越不在乎。
悲哀的是我,愛上了一個自己親手毀掉的女人,不過可曾後悔?我也不知道,或許有過,或許這是我必然的選擇,因為,天生就是禿鷹的本性,骨子裡帶的血性,讓我不容許自己的身邊人有任何一絲違背自己,或者是抗拒自己的忤逆。
絕望的是她,每天要對著一個讓她絕望的那人,當一切都絕望了,她還為什麼要活著?可是想死,都死不了,那麼只能更加堅強的活著。
她逃跑了,在我們的訂婚宴上。
當我再八公山上等到她出現的時候,我想要帶這個女人回去,我是不會懲罰她的,只會更加的愛護她,可是她卻想要我死,當下我毫不猶豫的把身上的手槍遞給了她,步步逼近,我看到她眼裡有那一閃而過的猶豫不決,心裡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慌。她竟然對我還懷有另外的情愫,甚至有一點點的高興,她終究是下不去手來殺自己吧?這樣想,不知大是自我安慰,還是自欺欺人。
當我看到黑暗中有一把搶,槍口卻正對準我們的方向,我卻毫不猶豫挺身而出為這個女人擋子彈,我讓她跑,讓她躲起來,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這輩子我也會害怕,一直目空一起的我,竟然也會有想要守護心愛人的強烈慾望。
可是等我從醫院裡醒過來之後,才發現安曼並沒有找到失蹤的她,我怒火中燒,卻又擔憂著,或許,到了今時今日我無法再忽視內心那始終不肯承認的情感。我愛上了她?
安曼一臉的歉意,正想著如何補救,電話突然響起來,她接聽了,神色一黯,然後將電話交給了躺在病床上的我。
我發覺道安曼的神色不太對勁,平靜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接起電話。
“黎天戈,沒想到是我吧!”聽到這個聲音,我想要把手中的手機狠狠砸掉,但是,最後我還是忍住了,想要聽聽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這樣勞師動眾的打電話給我。
“韓子謙!”這個男人的聲音,我非常熟悉,他是韓叔的兒子,年紀輕輕,已經有了一番作為,如今韓叔的勢力,已經慢慢的都交給了韓子謙。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記憶力也這麼好呢!”電話那頭的人輕輕的笑了起來,我沒有再說話懷著耐性等著他的下文。
“有事情,直接開門見山。”沒有多餘的耐性陪他瞎耗,只想速戰速決。
“很好夠爽快,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的女人在我手裡。”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但是聲音還是儘量的平穩著。不敢想象現在的嚮往究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