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要她絕望。
他大手一揮,她白色的胸衣就變成了兩半,剩下她白皙的身軀,孤零零的戰慄,她在害怕,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她是捧在手心的天之驕女,家裡的公主,從不曾有一個人對她說過重話,更加沒有打過她。
她打他,罵他,只是加重了他的粗暴。向晚不明白,自己和他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自己。
白色的**,在他的強勢,她的掙扎之下,變成了碎片。
她哭了,撕心裂肺的哭泣,“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放過我吧,不要,不要。”
他捏住她的臉,“你求我了,你開口求我了,下賤!”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他恨她,恨她虛偽,恨她告密,恨她讓自己變成這樣,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現在依然在父親羽翼的下,他或許有更美好的未來,不用如現在這般,過著刀口上的生活。
然而這一切是向晚所不知道的,她不知道因為她年幼時的一句話,改變了一個少年的一生。
如今的黎天戈,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他必須要狠,必須要絕情,你若是砍我一刀,我必然讓你粉身碎骨。
所以愛恨分明的他,怎麼會聽她的求饒呢?
他開啟了她的雙腿,白皙的大腿被他掐的烏青,他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要!你混蛋!混蛋!你出去,出去。”她大哭大鬧,下體就如同撕裂一樣,她一直很愛乾淨,這是她從來沒有經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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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衫什麼時候還給我
他卻不顧她的哭喊,在她的體內衝刺起來,快速的律動著,如此的反覆,就如同是一個輪迴,她煎熬著輪迴之苦。
她破碎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摔碎了。她曾經是驕傲的公主,可是如今慘敗的身子,她還怎麼去驕傲,她還怎麼去面對。還有突發的這一切,一夜之間,家道中落,緊接著就是家破人亡,這一切,瘦弱的肩膀要怎樣去承受?
在他一次次在自己體內索取的時候,兩夜一天的歡愛,她絕望了,放棄了所有的掙扎,任由這個男人發洩他的晴浴。
她默默地流淚,微不可聞的呼喚著一個名字,“幕夕,幕夕,幕夕。。。。。。”
“啊!”向晚猛然驚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她看了看周圍,這裡是她的公寓,不是那個黑屋子了。
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是夢,太真實的夢境,她不願意去回想的過去,她拼命的想要遺忘的過去,可是這些傷痛,卻總是出現在夢境裡,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自己,就像是給他這個夢魔的人一樣,總是要來提醒自己,揭開那些鮮血淋漓的過去。
可是幕夕,這一切的一切,你可知道?你若是知道,一定會來帶我走的。幕夕,是不會拋棄我的。
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抱著被子嗚嗚的哭泣。沒有肩膀給她依靠了,她不能指望了,如今只剩下自己,苟延殘喘。
幕夕已經達成了自己的夢想了,他那樣耀眼,而自己髒的可以,她又怎麼敢去找他,怎麼敢出現在他的面前。不過奢望而已。
夜幕又降臨了。
尖細的高跟鞋,敲擊著大理石的地面。
其實走廊裡是鋪了地毯的,可是向晚就是喜歡聽自己的腳步聲,所以她從來不走地毯,總是走在路的邊緣。
蕭蕭每次見她這樣,都說她是怪胎。
後來有一次,蕭蕭問她,為什麼有這樣的怪癖。
向晚就說,你沒感覺,這樣我就不是一個人了麼?我的身後就好像有很多人跟著。
蕭蕭用眼睛瞟了一眼,向晚的身後,迅速的轉過來,拍拍胸口,這簡直是惡寒。
一拐角,就是洗手間。推開一個門,向左走是男,向右走是女。這中間,是公用的洗手池。
向晚只是想透透氣,所以她開啟門,進去,找了最裡面的一間。
她習慣每次都去最裡面的一間,如果那間剛好有人,她就等著,如果那間壞了,她就換一個樓層,去另一個洗手間。
啪的一聲,合上馬桶的蓋子,向晚蹬了高跟鞋,就坐在上面,接著開始發呆。
門,就被強行的拽開了。
寧知然開啟門之前真麼想到裡面這麼香豔,他出來醒醒酒,沒想到。。。。。。
“是你?!!!!”兩人同時喊了出來
“咳,把鞋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她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推開那扇門。如果這裡不是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