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會兒,向晚突然抬起頭,也不哭了,拿起筷子就吃餛飩,也不嚼,直接嚥下去。
我是幕夕,你是晚,先有了夜幕降臨,才有夜晚,所以向晚你看,我們多般配。
臉皮還要不要了啊,明明是先有我,才有的你,我比你大好不好?
那你照顧我吧,將來我就在家裡,什麼都不做,你養著我。
好啊好啊,我先去找一個養活我的人,然後我養著你。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要聽我的話。
那咱們就一輩子也不結婚,就互相依靠著活著,你別想離開我,我也不擺脫你。
那個時候,他們多大呢?
她二十歲,他十八歲。
如今她二十四歲,他二十二歲。
只是這麼幾年,為什麼她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個世紀,經歷了幾個輪迴一樣呢?
:()。
夢魔
向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
渾渾噩噩,腦子裡全都是曾經的那個笑臉,揮之不去,她想要忘記,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她還是會不經意的想起。或許潛意識裡她不想忘記,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如今的她,只為了一個人活,那是個慈祥的老人,她曾經是向晚母親的奶媽,小時候對向晚很好,向晚現在只剩下她一個親人,她為她而活。
向晚叫她奶奶,雖然奶媽總是說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小小姐,老婆子只是下人。向晚突然就哭了,抱著她嗚嗚的哭。奶媽不知所措,一遍一遍的哄她。後來奶媽也就不推辭了,向晚就叫她奶奶。
本來是要接她一起住的,奶媽無兒無女,年紀又大了,一個人不方便,可是向晚要接她過來的時候,奶媽拒絕的很堅定。其實向晚明白,她是不想拖累自己,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不怕拖累,只怕孤單。
既然如此,向晚也不勉強,每個月都給她送錢去。向晚只留出一部分自己日常開銷,其餘的都會給奶媽。
那天明明是豔陽高照的,可是她卻經歷了家破人亡,頃刻間一無所有,只剩下奶媽一個親人。她怎麼能不珍惜呢?
她不明白,為什麼在陽光底下,還會發生那麼多血腥殘忍的事情呢?
疼,她覺得疼,快要窒息的疼。
一個黑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她,他身材高大,可是卻目露兇光,他渾身散發著一種寒冷。
“你是什麼人?”她驚恐。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奴隸,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你記住我的名字叫做黎天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可以報復我,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我隨時等著你。”
“不,你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讓我走,我要回家!”她蜷縮在角落裡,黑漆漆的屋子,讓她恐懼。
“家?你認為你還有家嗎?”
“我要回家,讓我回家。”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條流浪狗,你要做的就只有討好主人,你的主人就是我。”
“你胡說!你算什麼,我爸爸是軍區的副司令,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放我走,不然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她豎起全身的刺,是因為她恐懼,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屈服。
他突然笑了,輕蔑不屑:“你以為你還有爸爸嗎?向晚,需要我提醒你嗎?今天下午兩點二十九分的時候,你們全家都死了。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討好我,服侍我。”
她捂住耳朵,拼命的搖頭哭喊:“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
“這種態度我很不喜歡,以前沒人教你,現在我親自教你,該怎麼服侍男人。”
她驚恐如小鹿,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要幹什麼?”
他一邊靠近她,一邊解自己的衣服釦子,“明知故問,我不喜歡做作的女人。”
她避無可避,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領,抵在牆上。
她踢他,胡亂的打他。
然而實力太過懸殊,他輕而易舉的就按住了她,讓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他的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她白色的圍胸孤零零的包裹著她的身子。
“放開我,你這混蛋!你放開我!”
她怒吼,可是卻阻止不了他的獸行。他將她扔在床上,她想跑,卻被他抓住了腳踝,用力的一拉,她的頭重重的撞在床頭上,暈乎乎的感覺。
或許就這樣死了,反倒是解脫。
可是他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他要她在她的身下求救,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