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問道友姓名,道友對奴家就如此不屑一顧?”顧式微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在邵延之處受到極大的委曲,此話一出,八人目光一下子盯著了邵延,好像邵延讓美人受委曲就該千刀萬剮一樣。
“貧道邵延,道友說笑了,天下沒有一個修士敢對一個化神修士不屑一顧,道友身後一血湖,恐怕不知有多少修士死在此,每個修士血中精華不過一點,能集如此之多,邵延可沒有膽量留在此,說不定哪天,我就會向外面那些殭屍一樣,一身血中精華落入此湖中,而自己卻成為殭屍。”邵延淡然一笑,說到。
“道友說笑了,如果你成為奴家夫君,奴家怎麼會捨得像對付外面那幫人那樣對待你”顧式微甜甜地笑道。
“你選夫君,此處八位道友均是上佳人選,何別找一個根本沒有心思的世外人”邵延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將八人推出來作為擋箭牌,倒要看看對方想要幹什麼。邵延不過是拿八人說事,這八人卻頭連點,其中一人說到:“小姐,前輩一心修行,根本無心於兒女之情,不像我們,一點情趣都不懂。”
邵延帶點冷笑看著顧式微,看她還會玩什麼花招,顧式微眼中一閃而過的惱羞,卻露出一付如遭人遺棄的幽怨之色,好像邵延是一個始亂終棄的負心人一樣,其一種無助之態,令人心碎。
“奴家就如此遭你所怨,讓你那麼討厭奴家”顧式微幽幽說到,眼光之中似有淚光萌動,八人一見,就是自己老爹老孃受到侮辱也沒有此刻憤慨,心中有一種將邵延撕碎的感覺,邵延冷冷掃了八人一眼,這一眼,如一劑清醒劑,八人一下子心中憤慨消失,心中一緊,暗叫不妙,誰知顧式微那幽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們這麼多大男人,就會欺負奴家一個小女子”
八人心中憤慨又一次升了起來,邵延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不能善了,兩人見面,相互之間信步靠近,幾名話之間,兩人的距離不過丈許,兩人都停下了腳步,幾次談話間,顧式微看似柔弱,卻是咄咄逼人,邵延則是隨方解縛,自然化解,可憐的是那八名修士,一入此處,已遭暗算而不自知,此時,兩人又以八人心志為戰場,而八人卻不知。相對來說,控制人的心志方面,邵延的確不如對方善長。
“你不要再作此態,我心堅如鐵,這些對我沒有用,你對他人如何,這是他們自己心志不堅,怨不得別人,再作此態,讓我更看不起你”邵延正色說到。
“既然奴家敬酒你不吃,那隻好讓你吃罰酒”顧式微臉色一變,沒有任何預兆,邵延身邊的八人一瞬間全部向邵延出手,不用說,這八人不知在何時,已不知不覺中受到對方控制。
邵延突然笑了:“你終於忍不住了”一回頭,對八人喝了一句:“縛”話音一起,八人身上光華閃起,化為繩索,八人如葫蘆一樣滾倒在地,被綁得結結實實,對方能悄悄控制八人,不代表邵延不會,邵延不是迂腐之輩,自發現八人真形被攝,在不經意間,已在八人身上做了手腳,雖不會取八人性命,怎麼會沒有防範。
八人倒地,渾身法力被封,就是這樣情況下,依然掙扎不停,眼睛通紅,神志依然被控,邵延完全有把握將八人喚醒,然而喚醒又如何,說不定下一刻又被別人操縱,與其身邊放著八個定時炸彈,不如就將八人捆倒在地,扔在一邊。
邵延這一著,也出顧式微意料,一見八人被捆,知道邵延早已識別她的伎倆,手一指,大篷血絲出現,向邵延當頭罩下。
邵延身上星輝一閃,朵朵青蓮現,中間夾雜著星光,血絲一觸星光,如雪花向火,立刻消散得無影無蹤,邵延也毫不留情,沒有半絲憐香惜玉之情,口一張,宵練劍出,劍影橫空,騞然而過,已從顧式微腰間掠過,顧式微痛呼了一聲,身形散開,她現於此處,本是元神顯化,聚成形,散成氣,宵練劍雖利害,不像對付肉體,或者元嬰那樣,雖給她帶來一些傷害,這還是宵練劍與眾不同,如是普通法寶,甚至這些傷害都不會造成。邵延現在由於自閉紫府,即使能戰勝化神修士,想徹底擊殺,也是非常困難。
當然,也不是一點希望也不可能,就像當初邵延在靈仙界借體所為一樣,利用巫符之類,也能擊殺化神修士,不過那些化神修士只能算偽化神,如果是修真界那些悟通一類法則的化神修士,既然利用巫符,最多重傷,如想徹底滅殺,可能性也是極少。
顧式微身形散開,如流光一樣,在數丈外重新聚出:“冤家你真是狠心,想一下子將奴家滅了,幸虧奴家有些小本事,才逃過一劫奴家要你好好補償奴家”顧式微說完之後,身後血湖之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