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居之處都不肯說給我們爺知道,又怎會在不徵得夫人們同意之下,隨意地將身世秘密說給旁人聽呢!”關飛笑著也抱拳施禮,“在下關飛,曾與馮姑娘共事一年有餘,幾位夫人安好。”
“果然是玉樹臨風英俊到沒天理啊!”這次說話的則是穿淡黃羅衫的另一名婦人,笑嘻嘻地打量過關飛的俊美面龐,她點頭,“嬰兒果然沒騙咱們,這位管家老爺實在是漂亮得沒話說啊!”看神情,竟然比對關騰嶽更熱絡了幾分。
“……”關飛再度摸摸鼻子,見自家主子大人已經眯起黑眼了,忙笑著道:“可否請馮姑娘出來一見?”
“好啊,沒問題。”另一名穿湖綠色裙衫的婦人也開口笑道:“既然兩位公子不惜一擲千金地來捧咱們紅暈樓的臺子,咱們自然也懂得時務,讓兩位公子乘興而來盡興而歸!春娘,你留下來招呼這位將軍大人,玉樹臨風英俊到沒天理的公子爺,您願不願意賞臉陪咱們這些年老色衰的老人家喝口茶?”
關飛會意地連忙說好,朝著主子大人微點頭,便隨著三名婦人走出花廳去了。
花廳之內,只剩下了關騰嶽與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的一名著白裙衫的婦人。
“大人請坐。”被喚為“春娘”的婦人微笑著抬手,對著渾身緊繃的男人點了下頭。“這些時日,小女打擾了大人的安寧,小婦謹以茶代酒,向大人賠罪了。”
“哪裡,若話賠罪也該是在下向諸位夫人賠罪——夫人是嬰兒的親生之母?”關騰嶽不敢直視婦人,只垂手站於椅旁,並不落座。
“若說親生之母,我們春夏秋冬俱是嬰兒的親孃,只是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罷了。”春娘淡淡一笑,純雅的鳳眼望著不自在的男人,也不迂迴,直接說道:“大人,您從一開始就知道嬰兒非完璧之身的,對吧?我也曾聽嬰兒說起過你三兩句的‘天賦異秉’,也多少明白你來找她的原由。”
“我不是為了——情慾而來。”讓關騰嶽面對著未來的岳母說起這隱私之密,他極是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