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形貌,情何以堪?金鈴賦性惡毒至此,我們當然要她受到懲罰,絕對公正的懲罰。”
貝心如僵窒了一會,又用力摔摔頭——彷彿要摔掉這些他不願接受的現實,然後,他暗啞的道:“我……我不相信金鈴會做出這種事,她不必,也不屑……有的是人追求她,愛慕她,她是個世間少有的好女人,犯不上爭風吃醋到下這等毒手!”
帶幾分悲憫的神色注視著貝心如,崔壽緩緩的道:“事情真假,金鈴人就在這裡,你可以親自去問她,我們‘八幡會’不是一干閒得無聊的小幫小派,豈有這些閒功夫勞師動眾的去造謠生非?再明白的說吧,貝朋友,為了這樁漏子,我們業已賠上五條人命了……”貝心如沉重的扭頭瞧向金鈴,入眼的是金鈴那張蒼白驚悸、但卻美豔不減的姣好面容,在這樣險惡情況壓迫下,更平添了幾分楚楚憐人的韻息,貝心如頓時覺得好心疼、好心酸、又好心焦。
何敢木然的注視著眼前形勢的發展,他決不指望貝心如能幫上什麼忙——縱然只是幫金鈴一個人的忙;他努力盤算著該要如何應變脫困,救金鈴、也救自己,有一種狀況是幾乎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崔壽和他的兩個伴當,決非似上次儲祥等那批人般好打發!
輕輕望了何敢一眼,金鈴幽戚的道:
“崔壽已經把我的瘡疤全挖出來了,他希望將我傷害得越痛越好,越血淋淋的他越高興,他不但要我的命,還要損毀我的名,我知道,他早就想把我弄臭弄爛,他對我懷有成見已不是一天了……”何敢幹澀的吞了口唾沫,吶吶的道:“那姓雀的所說,可是真事?”
金鈴神色悽黯的道:
“表面上沒有錯,骨子裡卻另有因由,何敢,不植根,哪來果?每一樁不幸的發生,都有它的因果關係存在,將來,我都會詳細告訴你……”將來?何敢不由苦笑了:“我很願意聽,金鈴姑娘,假如我們還有‘將來’的話。”
金鈴窒噎了一下,悲哀的道:
“恐怕沒有法子逃生了,是不?”
何敢覺得十分慚愧,他低聲道:
“現在還不敢斷言,金鈴姑娘,我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