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點糊塗了,的確不該有這樣反常的情況發生才對,然而,那兩塊寶貨卻硬是這樣做了,莫非他們是皮肉發癢,安了心找打捱?”
何敢緩緩的道:
“所以說其中透著蹊蹺;咱們不用急,且等著好戲吧。”
金鈴嘴角一撇:
“我可不只是等著看戲,何敢,假設那個女的有什麼危險,或者叫人擺了道,我得去幫她一把,總不能眼瞅著一個獨身女子被坑礙…”何敢苦笑道:“如果接下來的場面不在我們眼皮子之下出現呢?你還跟在人家屁股後頭去追根底不成?金鈴姑娘,現在我們可惹不起麻煩!”
瞪了何敢一眼,金鈴悻悻的道:
“真沒有同情心,連半點俠土風範都不帶!”
何敢嚥著唾沫道:
“金鈴姑娘,我們如今是泥菩薩過江,而且,你已經不覺得餓了麼?”
用手輕撫腹部,金鈴失笑道:
“許是餓過頭啦,倒沒有先前那種難熬法……”何敢忽然使了個眼色,金鈴急忙望向山腳下,嗯,那婦人已把她的毛驢牽回,又好整以暇的將頭髮衣角扯理平順,悠悠閒閒的斜坐上驢背,神情之瀟灑,就好像不曾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金鈴有些失望的道:
“她要走了……”
何敢淡然一笑:
“早晚會有熱鬧,可惜我們看不成啦。”
驢背上的婦人順著小徑往下溜,看光景是要轉到山腳的另一邊去,可是,那頭小毛驢才走出幾步路,異變即已發生——婦人在驢背上猛的搖晃起來,她似乎想要努力坐穩,卻在幾次的搖晃之後軟塌塌的滑跌下地,仰瞼躺著更一陣陣的不住痙攣!
正在目送中的何敢與金鈴都不禁愣住了,金鈴憋住呼吸道:“她受了暗算,何敢,她已遭到暗算!”
何敢鎮靜的道:
“受了暗算不會錯,問題是什麼東西以什麼方法暗算了她?我竟然連絲毫徵兆都不曾察覺!”
金鈴低促的叫:
“何敢,你看!”
草叢深處輕手輕腳的鑽出三個人來,是三個男人(奇*書*網^。^整*理*提*供);其中二位赫然就是方才捱打逃跑的一對寶,只這片刻前後卻把衣裳換了,另一個滿面紅光的大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