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建築都被毀了,找到大長老說的地方著實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這裡是以前大宅最後面的一塊空地,緊挨著一座假山,假山還在,千瀾彎腰步入假山中,裡面陰暗潮溼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順著那條不寬的通道千瀾往裡沒走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往下的通道,階梯層層往下,沒有任何的遮掩。
就這麼將通道露裸出來真的沒問題?
這裡離外面不過十幾米的距離,只有有人進了這假山百分百會發現這通道的好嗎?
吐槽完畢,千瀾才抬腳往下走,那階梯綿延往下,好似沒有盡頭一般。
千瀾手中的照明珠散發出微弱的光線,照亮了她四周的空間,溼潤的牆壁佈滿了青色的植被,腳下也是溼滑。
空氣中全是**黴臭的味道,難聞至極。
走了一段距離,四周就逐漸乾燥起來,那些難聞的氣息也沒有了。
可是…
誰來告訴她這前面的怎麼沒路了?
階梯的盡頭是一面沒有縫隙的石牆,是的,沒有絲毫的縫隙,那就不可能存在石門機關之類的,這就是個死路!
千瀾在那面牆上摸索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的收穫,這面如此光滑的石牆,恐怕也只有現在的機械性工業能做出來。
“玩我呢?”千瀾一屁股做到階梯上,話音未落,咔嚓一聲,冷風從下面襲上來,眼前一暗,整個人如同做滑梯一般下滑。
身下冰涼溼滑的觸感讓千瀾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冰涼溼滑的東西,她伸手想穩住身子,卻發現四周根本沒有她能固定的東西。
耳旁有細微風聲,還有淡淡的腥臭味,千瀾嚥了咽口水,從懷中掏出一顆照明珠,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她手中的照明珠都掉了下去。
照明珠下墜,盈盈的光輝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千瀾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瞳孔緊縮,全是震驚!尼瑪,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確定她不是穿越到好萊塢大片中?
 ;。。。 ; ; 銀子淚流滿面,他要是知道他那不負責任的爹在哪裡,他還會在這裡受虐待嗎?
家暴之後,千瀾的怒氣平息了下去,別問她為什麼生氣,你要是被自家兒子鄙視你能不生氣?
既然要搶劫,千瀾當然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她特意讓綠旖去打探了一番。
綠旖沒多久就回來了,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怎麼了?”千瀾奇怪的看著她,綠旖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
就算是敵人殺到面前她都能面不改色的,這古怪的神色是鬧哪樣?
“他們房間有個人是主人的熟人。”
熟人?能被綠旖說成熟人的,那肯定是和她關係不錯的,至少不是敵人。
千瀾歪了歪頭,示意綠旖繼續說下去。
“是樓奚霂。”
樓奚霂…
千瀾心頭一震,這貨消失了三年,又出來蹦達了?
很好,樓奚霂既然知道東大陸,那他肯定就會知道如何去東大陸,她找了三年都沒找到任何關於這方面的記載,這次一定要從他那裡知道去東大陸的方法。
不過樓奚霂怎麼和絕靈谷的人在一起?
從拍賣行出來後千瀾就一路跟著絕靈谷的人,不過顯然打這個主意的不是她一人,從拍賣行出來就有不下三方勢力的人盯著他們。
樓奚霂和絕靈谷少谷主走在最前面,兩人神色平靜的交談著什麼,千瀾抱著銀子大大方方的跟在後面。
比起那些躲躲藏藏的人,千瀾可謂是光明多了,不過她懷裡有個孩子,又有這麼光明正大的跟著,除了樓奚霂其他人還真沒將千瀾列入名單中。
“孃親,那個叔叔也是你相好?”銀子趴在千瀾的肩頭,視線悠悠的撇著前方那身姿欣長的人影上。
千瀾嘴角一抽,一巴掌拍在銀子的腦袋上,惡狠狠的道:“老孃心裡只有你爹一人,你在亂說,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銀子用小爪子不滿的揉著腦袋,撅著嘴小聲道:“你心裡只有我爹,誰知道你身體上是不是隻有我爹。”
千瀾手一抖,差點將銀子給扔了出去,這他媽是哪個混蛋教出來的。不行,回去得給這臭小子換個老師。
“娘,他們進酒樓了。”銀子雙手放在千瀾的臉蛋上,將她的臉往左邊轉了轉,那邊的人正好全部進入酒樓,千瀾只看到了幾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