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半晌,他才繼續捲起袖口,摘掉領帶,嘴角勾起一縷譏諷的笑容,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阿隱,你怎麼今晚突然活菩薩起來?”
面對他的調笑,喬夜隱卻說什麼都笑不出來,她承認,她是有目的的,她的目的就是讓駱翀開心起來。說不定他一開心,就會收回想要讓祈明涼去娶段承希妹妹的荒唐念頭!
她很清楚,他這麼做的主要原因,就是自己和祈明涼讓他覺得不痛快。
不痛快,那就讓他痛快。
“上樓吧,我放好洗澡水了,先洗乾淨,再塗上藥。”
說罷,她幾步上前,空著的那隻手搭上駱翀的手臂,貼得近近,幾乎要靠上他的胸膛。
看不出此刻駱翀心中的真實想法,唯一能注意到的,是他眼中微微跳躍著的兩小簇火花,在幽暗的燈光下很是奪目。
他一動不動,直到抓著他手臂的喬夜隱快要失去了信心,就在她即將要鬆開手的一瞬間,駱翀猛地挑起她下頜,用指腹摩挲著她幼|嫩|紅|潤的嬌唇,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問道:“你給我洗?”
喬夜隱強忍著自唇上傳來的強烈癢意,鼻翼間滿是專屬於他的男人的味道,還有來自他身上的,與自己迥然不同的灼熱提問,燒得她頭腦發沉,四肢酥|軟。
她好比容易剋制住自己慌亂的心跳,頓了一下,這才乖巧地點點頭。
不料,還沒等她說話,駱翀已經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沒有準備的喬夜隱尖叫一聲,只得抱緊他的頸子,在他懷裡躺穩了。
“回房。”
駱翀的話永遠是那麼言簡意賅,他快步走上樓梯,每次他抬起腿,喬夜隱都能感受到他腿|間那賁起的滾燙,正在一跳一跳地抵著她柔軟的翹|臀,這讓她隱隱害怕,但又似乎隱隱期待。
他是個冷酷的男人,她覺得他唯一熱情如少年的,便是在床上。
抵著她,頂著她,在進退間如醉如痴,火熱剛硬與緊緻柔軟抵死糾纏,讓她痛苦啜泣,也給她刻骨歡愉。
想到這裡,喬夜隱抓緊了手裡的藥膏,埋首在駱翀胸前,沉默不語。
今晚她必須有所收穫,身體是她唯一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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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惑情(中)
儘管當初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喬夜隱還是個對世事一無所知的小女孩兒,但她牢牢記得,養母說過的那句話——
一個女人,美麗的女人,在必要的時候,用身體和美貌來換取自己非常想要的東西,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但,你也要非常努力,才能讓一切看起來毫不費力。
駱翀抱著喬夜隱,一路走回位於別墅三樓的他的臥室。
這還是她第一次完全地進入到屬於他的私人空間,以前從未有機會來過,不禁好奇地瞪大了雙眼,打量著面前陌生的一切——
和她的奢華馥雅的臥室佈置不同,駱翀的剛硬和簡潔的性格也體現滲透在了他的生活空間裡,只見眼前的傢俱幾乎都是黑白純色,不帶一絲多餘的色彩,線條流暢。
臥室中央是一張大床,鋪著黑白條紋的真絲床單,儘管床很大,但上面的床品是單人的。喬夜隱之前就聽祈明涼無意間提起過,駱翀從不允許任何女人睡在自己身邊,即使有需要,也是一結束就會讓她們離開,一刻也不允許逗留。
那,之前那一晚呢,他為什麼居然和她躺在一張床上?是有所圖謀,還是……
“盯著床做什麼?”
頭頂忽然一陣溫熱的氣息兜頭噴灑下來,讓正在失神思考的喬夜隱不自居打了個激靈,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有些露骨了,難怪會讓駱翀生疑。
“沒、沒有!你先放我下來……”
喬夜隱掙扎了幾下,他鬆開手,讓她站在地板上。穩了穩心神,她立即依照房間佈局,試探著向衛生間找去,果然,傭人已經按照她說的,事先放好了半缸熱水。
擰開水龍頭,繼續注滿熱水,她垂下眼來,看著水花翻滾,忽然腰上一緊,脫了衣褲的駱翀已經從身後一把抱緊了她!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給我洗。”
話語裡透著戲謔,男人像是在等著看好戲一般,聲音中明顯帶著逗弄。
喬夜隱慢慢轉過身,剋制住驚惶,伸手撫向他裸|著的胸膛,小聲答道:“你別靠這麼緊……先坐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