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一揮秀帕,一手領著公子們,大吼一聲:出來接客啦…
姑娘們,乃們看到洛妃的熱情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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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誘她上當
天空逐漸清明,月亮隱去,太陽緩緩冒出半邊臉來。悅惜殿裡,末憂與良辰佑兩人面面相坐,良辰佑倒還好,時不時的端起茶啜兩口,眼眸垂簾,看不清表情。然末憂卻是怎麼也靜不下心坐著,時不時的探頭看向珠簾遮掩的內室,眸中蓄滿了擔憂。
過了一會兒,屋中突然傳出一聲‘砰啪’的聲響,末憂渾身打了個激靈,一把站起身便往內室走去,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來來回回的在良辰佑面前轉來轉去。
轉的良辰佑頭暈眼花,終是再也忍不得,“你就不能坐下來消停消停?走來走去,走的我頭都犯暈了。”
末憂看了他一眼,但見他面色少了往日那股從容,張了張口,終是什麼都沒有說。
大約又過了一盞茶功夫,終於見錦瑟掀了珠簾出來,末憂忙三步並作一步走到他面前,“怎麼樣了?”打從昨夜他們將暈過去的葉鈴惜抱回來時,錦瑟便一直待在內室裡為她檢視,想來他也會些醫術,他們也就由著他去了。
錦瑟走至盤架處,在宮女備好的清水裡淨了手,抬眸看了他一眼,輕搖了搖頭,“情況不太好。”他扯過方巾細細將手擦了。
“什麼叫不太好?”末憂也是個急性子,又繞到他面前,一把扯了他的方巾,丟到盤裡,濺起水花一地,“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他如此慢吞吞,著實急死人。
“我是要說來著,是你太過心急,頻繁打斷我。”錦瑟抬眸白了他一眼。
見他乖乖噤了聲,這才道:“她的膝蓋受損,肌肉僵硬,像是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不變,脈象也是極其不穩,怕是心中積了什麼痛楚,鬱結心中,揮散不去,導致她暫時昏迷。”她的右膝蓋有一塊麵積充血紅腫,看那形狀像是跪的時間太長所致。
“膝蓋受損?”良辰佑蹙了蹙眉,“怎麼會膝蓋受損呢?”
“怕是自打她被召喚進去請安那時起,直至出來,都不曾起身過。”錦瑟猜測著說出看法。心中微微有些心疼,那塊怕是要疼上好些日子了,好在她未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右腿上,否則那膝蓋鐵定廢了不可。
聞言,良辰佑與末憂對視了一眼,看來絕塵說要提防皇上對葉鈴惜下殺手一事,並不是憑空捏造。
“她何時能醒過來?”這麼昏迷著也終不是個辦法。末憂睨了一眼珠簾遮掩的內室,珠簾盪來盪去,他只看得到若隱若現的床榻,卻是怎麼也看不清她的面容。
“我為她上過藥,過一會兒便能醒。”她不過積鬱心中,待散開後,心中舒暢了,人自然便醒了。錦瑟走到良辰佑旁邊的桌子,翻過茶杯,自個兒抬起茶壺斟滿茶,“看來這次皇上是有心要置她於死地,近日在宮中,我們切忌不可調以輕心。”他飲了口茶,面色凝重。
末憂聽聞她不過一會兒便能醒,心中的石頭放了下來,徒步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也是緊了緊眉,“他是皇上,他若召見,誰能說不?”想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又唯恐她察出端倪,惹她煩憂,自然就只能任由她去。然任由她去,又不知皇上召見她所謂何事?末憂抬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這伴君如伴虎,說的當真是一點不假。
錦瑟又啜了口茶,眉宇緊鎖,這確實是個問題,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眸中閃過亮光,“對了,瑾兒呢,這次進宮不是帶了瑾兒來嗎?她人呢?”
“不知道,整天不見蹤影。”末憂搖了搖頭,心中帶了幾分不悅,怎麼這節骨眼上他不好好想想怎麼保護葉鈴惜,卻問一個丫鬟,著實是無意。
“這丫頭,讓她來好好伺候小姐,怎麼就知自個兒偷玩。”錦瑟語氣略帶了幾分不滿,當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丫鬟,瞅這瑾兒……
正當幾人愁眉不鎖時,屋外響起一聲碰撞聲,接著便傳來堰慈的嬌喝,“大膽奴才,誰讓撞本郡主的?”屋中幾人面色一變,收了嚴肅,淡淡睨向門口。在御書房分開不過一會兒,想不到這郡主竟又找上門來了。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一聽這熟悉的聲音,錦瑟幾人對視一眼,卻是再也坐不住,忙起身走向門口。
屋外門檻上,只見堰慈與瑾兒兩人皆面對面倒在地上,想來是兩人都急於進門,一時剎不住腳,兩人便撞在了一塊兒。然這郡主也是可愛,摔倒在地,不急著起身,卻是先將人罵了個遍。
錦瑟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