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理所當然的說出來,頓時一陣無語,低低罵了一句“種馬”,便轉身往院內踏去。他一夜未歸,那昨夜送藥之人定然不會是他。
錦瑟正暗暗琢磨她口裡吐出的‘種馬’是何意,便見她獨自一人踏了進去,忙不失迭的跟了上去,緊隨著她身後問道:“誒,你方才那話是何意?”
“我方才說了好幾句,不知夫子您指哪一句?”淡淡斜了他完美的側臉一眼,這老天委實太過不公平,怎這男子一個比一個俊俏?
“就是你說的‘種馬’?那是什麼馬?”錦瑟一臉不恥下問。
聞言,葉玲惜一個沒忍住,‘噗嗤’一笑,轉身定定看著他,“夫子遇到不懂的問題,都是這般不恥下問的嗎?”
“君子有所學,有所不學,這要看什麼問題。”錦瑟心中隱隱有股不好的預感,怕是那‘種馬’二字,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果然,只見那張小嘴緩緩吐出,“據說通常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們都稱之為‘種馬’,不知夫子,這可算的上是君子應當所學的問題嗎?”說罷,也不看那瞬間石化的男子,低低一笑便不再搭理他。
饒是錦瑟再有心理準備,也萬萬想不到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能說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