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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融洽?”瑾兒‘噗嗤’一樂,“絕公子有所不知,小姐與太子自相識起便不曾和睦過,兩人拌嘴的次數遠遠超過融洽的時候。”

“那為何……”,絕塵視線轉向那仍在嬉鬧的兩人。

瑾兒隨著他的目光望去,微微皺了皺眉,“我也不知何故,自去年小姐大病了一場後,太子便不再與小姐胡亂打鬧,凡事好像讓著了她不少,只是有事沒事,便讓小姐去給他當跑腿。”

“大病了一場?”絕塵收回視線,劍眉微蹙。

“嗯…那一病可急壞了將軍和夫人,就連太子也是徹夜守在房裡,聽大夫說,小姐那時險先活不過來。”

“你可知是何病?”

瑾兒搖了搖頭,“不知道,只說是因得了風寒引起的。”突然瑾兒像是想到什麼,急聲道:“對了,絕公子,你切記一定不能讓小姐染上風寒,這是將軍自小姐那一病之後特意下的命令。”

還記得,有一日她允了小姐半夜起來彈琴,結果第二日小姐便有些咳嗽,當晚將軍得知後,硬是要將她軍法處置,如若不是小姐頂著病阻攔,這世上怕是再也沒了她這人。

“風寒麼……”絕塵低低念道,眸裡一片深沉,教人一眼望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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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3 章 這藥是誰送來的?

暮色降臨,楓蘭閣外,月光淡淡籠罩在一襲青灰色的衣袍身上,只見一名男子手中握著一個青瓷瓶,站在青石階上,眸光隱隱透著憂慮看向屋內一閃一閃的燭光。

過了半晌,聽到瑾兒詢問的聲音:“小姐,可要熄燈就寢?”人兒傳來一聲極輕的‘嗯’聲,不過一會兒,燈便盡數熄滅。男子又等了半晌,直到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方暗暗鬆了口氣,握了握青瓷瓶,從窗戶上躍了進去。

藉著窗外淡淡折射進來的月光,男子立在床頭,細細打量著才睡著不久的葉鈴惜,見她在睡夢中蹙緊了柳眉,劍眉斂緊,伸出手輕輕撫平了,這才嘴角噙了抹笑。

唯恐她未睡熟透,又等了會兒,才極小心的掀開她的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臂出來,見她當真沒有打理手臂上的傷口,不禁搖了搖頭,開啟青瓷瓶,扣出裡面的藥,用指腹細細的抹在她已經結痂的刮傷上,待看到她傷口上透出一絲粉紅色時,方才淺淺一笑,只怕這藥效已經發作了。

上好了藥,出神的看了她半晌,見她嘟著雙唇的模樣,甚是憨態可掬,伸出另一隻手颳了刮她秀挺的鼻子,人兒‘嚶嚀’一聲,拍掉他作怪的手,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男子低低一笑,將青瓷瓶擱在床頭,一個躍身翻了出去。

離去的身影帶進一股風襲來,葉鈴惜微微打了個顫,幽幽醒來,見屋內靜悄悄的,又自閉上眼,然才閉上又睜了開,看向自己的手臂。下午被石子刮傷的地方竟沒有先前火辣辣的疼,反倒是透著絲絲的涼意。她一驚,起身四處望了望,卻不見人,暗暗奇怪。

剛躺下去,手臂擱到一硬物,忙拿出一看,卻是個極小的青瓷瓶,開啟聞了聞,與她手中的塗抹的藥是同一種味道,心下滿是疑惑,這藥是誰送來的?

清晨,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葉玲惜難得起了個早,慢慢徒步在樹蔭小道,小手握著一個小小的青瓷瓶,把玩著轉來轉去。

到了惜園居門口,卻是杵在了哪兒,尋思著用什麼理由進去,方能既不使自個兒尷尬,又能查到這藥出自誰手。

正思索著,卻見錦瑟一身花袍從外面而來。葉玲惜輕輕皺了皺眉,這小子一大清早便從外面回來,難不成昨晚一夜未歸?

錦瑟遠遠便見葉玲惜一人在門口那兒轉來轉去,心裡一疙瘩,她不會是知道自個兒去了四季如春一夜未歸,特意堵在這兒的吧?轉念一想,又覺不對,明明昨夜出門時未驚擾到他人啊。

一邊猜測著,一邊迎了上去,“小姐一大清早在這兒徘徊幹嘛?”

葉玲惜只看他不言語,走上前細細打量了他半晌,突然傾身嗅他衣袖,皺了皺鼻子,“一身的胭脂味兒。”

錦瑟本就被她看的極不舒服,這會一聽她的話,嗆的嗓子一咳,昨夜那群女子太過熱情,硬是往他身上擠,早上他又急著趕回來,自然來不及洗漱,故而那胭脂味兒被染上衣袖也不足奇怪。然這般被她似嫌棄的說出來,卻是極不舒坦,揚了揚眉,“俗話說的好,人不風流枉少年,恰巧你夫子我便是那風流少年。”

葉玲惜聞言一愣,雖聞到他身上的胭脂味兒已然知曉他昨日去了哪兒,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