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卻不致人於死?”
雪峰魔師道:“有,陽春三重雪。”
慕容之恪沉默良久,直到燈芯嗶剝一聲,爆出一朵燈花,手指一緊,吩咐道:“拿來給我,莫要讓任何人知曉。”
第二天,慕容之恪照常去軍營,慕容之憫一天未見蹤影,問了問,有軍士回稟道:“在草場騎馬習箭。”
下午回到宮中,林蔭道上遇到拓拔顏。
拓拔顏一身戎裝,手持彎刀,道:“之恪,對刀。”
一中年美婦,一半大少年,刀氣森森中,俊美的面目均有些扭曲猙獰。
慕容之恪一刀斫下,拓拔顏踉蹌幾步退開,刀法散亂,慕容之恪凝刀不發,一手去扶自己的母親。
卻見眼前白光一閃,卻是拓拔顏一刀橫掠,劃過他的胸膛。
慕容之恪抵擋不及,危急關頭空手入白刃去扣拓拔顏的手腕,同時腰身下沉,錯開刀鋒。
拓拔顏手中刀噹啷落地,慕容之恪鬆口氣,直起腰,胸口微涼,肌膚已被刀氣割破。
拓拔顏道:“明白我要說的道理嗎?”
慕容之恪點頭不語。
回到寢宮,慕容之恪讓宮人去叫四殿下過來。
案几上一個瑪瑙盞,裡面是紫紅的葡萄汁,芬芳甘美。兩個木瓶,一隻純黑,一隻淺褐。一死,一生。
慕容之恪開啟黑色瓶蓋,裡面看著只是無色無味的清亮一汪,手卻有些顫抖。放下,拿過褐色小瓶。
胸口刀傷隱隱作痛,力氣似被抽乾,竟打不開褐色瓶子的木塞。
不多時,慕容之憫進來,低著頭叫了聲“大哥”,卻立刻撲到他身上,再不肯起來。
慕容之恪覺得肩頭衣服迅速溼了一大塊,扶起懷中孩子一看,只見他一雙眼睛哭得不似桃花,更似桃子了,笑道:“我打你一頓,你就哭成這樣?”
慕容之憫揉著眼睛:“大哥,我有話跟你說……”
慕容之恪端起瑪瑙盞:“先喝了這個,潤潤嗓子。”
怔怔的看著他一飲而盡,心裡一酸,柔聲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我會好好練武功,再不會偷�